萧岩坚应下:“放心吧父王,那个染坊对是方太保的,谁哦能想到方太保是咱们的人,那里守护森严,绝对安全,我一会亲自去盯着。”
三王爷点点头:“去吧,一定要小心,小心尾巴。”
到了小半夜,花继业他们都回来了,进来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也都没坐下,六王爷道:“现在目标锁定了,也就是染坊和酒坊了,但是我觉得酒坊的可能更大,因为酒坊有很多酒窖,这些酒窖下错综复杂,咱们根本进不去。”
花继业点点头道:“我也更倾向于酒坊,但是染坊也有可能,染坊里的架子多,布料多,也容易藏人。”
玄妙儿叹了口气道:“那就得想办法进入这些地方了,这些是做生意的,那就得以商人的身份进去,才能名正言顺。”
六王爷道:“是这个道理,如果哪个不让人进去,那就更可疑了。”
华容跟着道:“找生面孔的,懂经商的,又说得过去的人去才行。”
玄妙儿忽然想到了蒋东升的父母,他们就是商人,这个年纪了,去了哪都不会让人怀疑。
她道:“我这有两个合适的人选,一对边疆来的中年夫妇,第一次来京城,绝对生面孔,但是他们只能去一家。”
六王爷赶紧道:“去一家就够了,让他们去染坊,我的人去酒窖,酒窖不好打探消息,染坊都在上边,并且也不用懂得太多,就说要开绸缎庄就行了。”
花继业道:“嗯,那我们也早些回去,跟蒋伯他们商量一下。”
这事也就定下来了,也不能一宿都熬在这,大家都先回去了,不过玄安浩没走,在这陪着六王爷了。
玄妙儿和花继业到了家之后,看看儿子,小花逸宕已经睡了,他们也就赶紧洗洗躺下了,因为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继续找萧婉儿。
躺下之后,花继业先问的玄妙儿:“妙儿,你是不是觉得六王爷有所隐瞒?”
玄妙儿叹了口气:“开始有点,从他的表情和动作还有语气上,觉得是有点问题的,但是后来萧岩纯说的也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六王爷有些不太正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花继业摇摇头:“我怎么觉得六王爷真的有问题呢?不会是他有什么不能说的吧?比如受到了威胁?”
这么一说,玄妙儿也开始又怀疑了:“你说的是,其实我当时真的怀疑了,只是觉得这个关键时候,他不该有隐瞒,加上我也理解他当父亲的心里,不过现在想想,他当时总是看桌子的抽屉那块,难道真的有秘密?秘密或许就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