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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昨夜以议事过晚为由在书房睡了一宿的吕布神清气爽醒来。

我怎就没想到可以带兵出征,去收了那些小县呢?一会吃了饭就辞别夫人和貂蝉,午后立即挥军南下!

简单洗漱一下,吕布出了书房,想到可以暂时离开温柔乡出去浪一浪,暗松口气的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走在前往膳厅的长廊上,吕布思索着稍后如何对严氏提起出兵一事,绕过吕绮玲闺房外的小院,突然听到一阵口哨声。

哨声富有韵律,咋听悦耳动人,细细品之轻快优美而又情意绵绵。

这声音怎如此耳熟?

吕布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

转念一想,昨天夜里,高进那臭小子不就趴在这面墙的外头学鸟叫?

暗骂一声混账,吕布招了招手,唤来女仆,令其速速抬桶水来。

不多时,墙外哨声暂止,一簇黑发从墙头冒了上来,吕布眼珠一转,轻步退到墙根,只用余光斜瞄墙上。

“嘿,嘿!快去把玲儿喊出来!”

高进在墙上对着自己挤眉弄眼,而吕布背靠院墙使劲打眼色,正费力提了桶凉水过来的女仆愣住了。

“发什么呆呢!快去啊!”

听到高进催促,而吕布连连挑眉点头,回过神的女仆心下窃笑,放下木桶走到吕绮玲房外敲了敲门。

“谁呀?”

“玲公子,奴婢夏蝉儿。”

“有什么事?”

“奴婢有、有话……”回头看了一眼,夏蝉儿说有话要说,吕绮玲应道门没关,小女仆推门走了进去。

“嗖。”

墙头上人影消失,墙外一声轻响,吕布双眼骤然发亮,脚下一蹬,对着放在回廊上的木桶疾飞而去。

好小子!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吕布奸笑一声,三两步跑到回廊,右手一提木桶,就要瞄准墙头泼去。

“夫君,你何时有这亲手浇花的兴致了?”

刚把木桶提到胸口,严氏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与此同时,墙外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吕布晓得那小子见势不妙溜了,只好悻悻放下木桶。

又听吕绮玲房里交谈已毕,女儿很快就要出来,有点心虚的吕布立即拉起严氏胳膊转到长廊另一侧。

“夫君这是何意?”

见严氏不明所以,吕布低声把高家小贼前来偷会女儿相告。

“难得进儿有心,他多久才回来一趟,想见玲儿就让他见呗。”严氏听完不以为意。

“这如何使得!”吕布很不爽,“还没结婚呢,传出去岂不让人看我吕家笑话。”

“都订完婚了,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高进三天两头让人送点小礼物到吕府,且每次相见都态度恭谨,严氏如今对其印象大为改观,已是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欢喜,听到吕布这话有些不乐意了,“我就说进儿怎回来后就不大上门,原来是你在搞鬼。”

“我——”感到自身家庭地位在急剧下降,吕布急了,“那臭小子一看就不安分守己,玲儿又只懂得舞枪弄棒,男女之事上懵懂得很,让他俩人独处,要是……”

“要是什么?”严氏冷下脸来,“有你这样说自家女儿的吗?还有什么叫进儿一看就不安分守己?再不安分守己又咋样?我家后院又不是凤仪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