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你说的哦！”</p>

戴羽妮开心得都挥舞起了筷子，没空去注意这一点。</p>

……</p>

不知道是饿极了，还是杨谦炒的菜真的很好吃，戴羽妮一顿吃了三碗饭、喝了两碗汤，还最后一边跟杨谦聊着，一边把桌子上的菜，全部席卷而光。</p>

“好饱，你不会嫌我吃太多吧？”</p>

戴羽妮揉着塞了好多饭菜下去的小肚子，满足地靠在了椅子上。</p>

“怎么会？看到你吃得这么开心，我也很高兴，特别是刚学做菜没多久，最希望的是得到别人的认同！这样才有动力去研究新菜。”</p>

杨谦笑着，起身收拾碗筷。</p>

“谦虚了，谦虚了啊！你这个做菜的水平不像刚学的……我也来帮你！”</p>

戴羽妮艰难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p>

“你跟我客气什么？回去休息，我来做就行。”</p>

杨谦其实还担心戴羽妮洗不干净，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p>

但戴羽妮可不想当一个躺着吃、躺着刷剧、躺着等人照顾的废物，她还是很勤快地过来厨房帮忙，自己也霸占了一个水槽帮忙洗锅。</p>

杨谦把手套递给她，自己空着手洗碗，幸好水龙头的水管接了热水器那边，冬天也有热水洗碗。</p>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圣诞礼物。”</p>

他终究还是憋不住，率先说了出来。</p>

“真的假的？你给我准备了圣诞礼物？是圣诞礼物，还是平安节的礼物？是什么礼物？”</p>

戴羽妮转头看他，两只大眼睛绽放出了奇异的光彩。</p>

也是激动之下，戴羽妮跟机关枪一样，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p>

“就是部队里，战友做的一个很漂亮的小模型，我跟他要过来，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你。本来想着明天再给的，但我刚才忽然想起来，这个礼物应该带不上去飞机……”</p>

杨谦的礼物，也是一架飞机。</p>

但准确的来说，是一架用废弃的子弹壳做的战斗机模型！</p>

戴羽妮好不容易等他洗完了碗，才拉着他回客厅，看着他从装满了衣服的手提包里，拿出那只被擦拭得锃光瓦亮的古铜色子弹战斗机！</p>

邱士鹏做的，他手艺不错，之前彭继鸿也是找他用子弹定制了一朵玫瑰花模型，送给现在的老婆当定情礼物。</p>

</p>

再做玫瑰花肯定来不及，而且杨谦也没必要完全照搬人家副班长的做法，他选择更加含蓄的“飞机”。</p>

“哇，很漂亮！以前在网上也看到过，这个飞机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p>

戴羽妮赞叹了起来。</p>

当然，她也很懂杨谦作为“文艺青年”的习惯，他所送出的礼物，肯定都是有深意的。</p>

“有，虽然这个是战斗机，但我觉得可以代表你每一次飞来荷城、羊城找我的飞机，更是代表着你和我之间的一个桥梁。”</p>

“不管我们是不是在一座城市，</p>

不管我们身在何处，</p>

不管我们相隔多远，</p>

只需要一个理由，</p>

我想你了，</p>

那，乘坐着这架飞机，</p>

我就能找到你……”</p>

杨谦不是在念诗，但他说话抑扬顿挫的，就跟念一首情意绵绵的情诗一般，让戴羽妮坐在沙发上，捧着这架“飞机”礼物，听得眼神痴痴的。</p>

“羽妮，谢谢你，这么在乎我，担心我！”</p>

杨谦认真地说着，他说的是这一次，戴羽妮担心他的安慰，直接从魔都跑过来找他的事。</p>

别人看来，比如张小雯，这多少有点小题大做，有点奋不顾身。</p>

但杨谦知道后是真的很感动。</p>

戴羽妮脑袋有点儿乱，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慌张。</p>

“你这个，属于表白吗？”</p>

她就这样，懵懵地看着杨谦，直接问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