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关城门手榴弹,快拿手榴弹”
永山冲的最快,见到几十米外躲在门口的清兵竟然想关门,连忙高喊一声的同时,就已经从身后拽出颗手榴弹,用牙一要拉线猛地甩了过去战士们见状后,也纷纷掏出手榴弹一阵狂砸,顿时木质的城门被炸得焦黑一片,幸好城门厚实没有爆开,不过后面几位清兵就麻烦了,虽有厚门阻挡,但还是被炸的满脸血糊
这时马东子也带着突击队冲到了城下,双腿猛蹬马蹬,战马嘶鸣中如一道闪电钻入了城内,身后的突击队战士也纷纷越过城门,见到这一幕永山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但此刻还不敢庆祝,必须要立刻拿下城楼才行
想到这里,永山重压好子弹,冲身后的战士挥挥手,沿着城墙哇哇叫喊着往上冲去,一路上不断古老的箭矢飞来,但多清兵刚冒头就被密集的驳壳枪打成了筛子
这时,已经入城的炮班飞在城门下找了个掩护,开始架设四门6o毫米迫击炮,由于重量轻,便携带,如今迫击炮已经成了6军中最受欢迎的武器,炮手们飞快摇动螺栓调整炮口时,战友已经早已准备好了炮弹,等到炮手准备妥当,立即将炮弹塞入了炮膛
“轰轰轰……”
一枚枚炮弹如长了眼睛般在远处纷乱的清军中炸开,慌乱的清军根本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大炮,顿时连最后一点勇气也被打散了,吓得四散奔逃
当永山带队冲上关楼后,立即挥挥手招呼下面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机枪班上来,十几位战士见状立刻扛着马克沁机枪散件登上了城楼,等到二十分钟后两挺机枪开始喷火,整个山海关都陷入在了隆隆的爆炸和机关枪哒哒的嘶鸣中
“报告,总参来电,第一骑兵师已经控制了山海关,整个战斗持续一个时,打死六百多清军,其余大多俘虏,目前骑兵师主力已经越过山海关,正在快南下”
“一个时就拿下了山海关?而且还已经开始南下了”旁边,解开了松绑坐在边上被几个战士盯住的袁世凯等人差点没跳起来
尤其是袁世凯,他对山海关太熟悉了,那里的守备参将还是他的人,根据他之前的想法,一旦太平洋军叩关,起码可以依靠坚城支撑数天,但谁想到这才一个时,按照中国的算法,那才半个时辰啊
身边的段祺瑞等几位将领也是瞪大了眼珠,满脸不敢相信,他们都是知兵之人,自然知道山海关易守难攻,差不多六千将士,都是火枪,竟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让人家给攻破了
但汇报声还未结束,另一个消息再次让他们震惊不已“报告,参谋长已经和第一舰队一起已经抵达大沽口外海,六艘主力舰都已经准备完毕,询问是否炮击”
“是否炮击?”
汇报声,让生擒了袁世凯,威逼他叫出五万北洋军的李大少爷眉心猛地皱了起来,不可否认,他虽然对大清朝没什么归属感,但热爱脚下这片土地心却两世未变
舰炮不是地雷,不是手榴弹,不是6军炮
四艘战列舰,两艘重巡,口径最的主炮也有2o3毫米,炮弹是重达一百多公斤,对地时采用的装药三十公斤TnT的高爆弹,破坏无疑是巨大的
一旦让这些钢铁巨兽毫无顾忌的怒吼嘶鸣,以天津大沽口那一带的炮台防御力量,根本不是对手,李默几乎可以想象整个大沽口被硝烟和爆炸笼罩中,在炮口下颤抖的画面
让这些狰狞的怪兽,对自己的国土和海港怒吼,对任何热爱中华的人来说,都是个艰难的抉择
正在惊愕李默的部队如此神的袁世凯等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李默的异样,纷纷抬起头望着这位年轻人,不明白他到底在考虑什么,既然骑兵已经南下,那么就该立即炮击大沽,加快登6夹击北京城啊,要不然稍有迟疑,恐怕北京城那些人全都逃走了
李默背过手,望着临时藏身的农舍外那片清脆山峰,他自然不可能把自己对这片土地的眷恋说给旁人听,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次下达进军北京的命令,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这样做会造成分裂,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迅的推翻满清统治
另一个考虑是,自己挡住了甲午之乱,让那笔辱国赔款消失后,清朝实际上还没有伤到根本元气,说白了就是还能拿出银子,如果自己选择先蚕食山东等地,那么只要光绪或者慈禧还把持朝政一天,他们就有能力重武装军队,英美法这些国家也能继续趁火打劫
涌入国内的军火越多,以后就越难收拾,还不如早点收拾掉满清,省得以后在费手脚
所以与割据相比,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先挖掉这块土大的毒瘤,而且如果没有了中央势力统一协调,除了李鸿章等少数几人外,其余人恐怕都会各自为政,对自己形不成威胁
况且大沽口也是不得不打,只有打废了这座号称大清第一门户的炮台,才能让准备好的突击艇部队迅沿着海河北上,入运河直抵北京,加快这次战争的结束脚步,减少对北京的伤害
所以,这是势在必行
既然如此,那就让李大少爷来开这一炮
用舰炮的怒吼,为满清送行,让爆炸和鲜血给那些遗老遗少们洗洗脑子,让他们知道,因为他们的固执和不思进取,因为他们的荼毒伤害,让这片土地缺失了什么
李默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猛地扭过头,扫视了一眼袁世凯等人,缓缓道:“准许炮击大沽口,另外告诉陈平……”
“砸烂它”
当最后三个字脱口,就连袁世凯这种人也都胸口猛跳了一下,望着李默的眼神也有些变了,他们不是傻子,都知道这年轻人手中的水师有多厉害,所以他们毫不怀疑大沽会被砸烂
他们真正感到诧异和震惊的是李默这种态度和手段,因为他们能很清楚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身上,那种令他们头皮麻的果断,和那种彻底铲除一切拦路大石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