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到台之后,山西钱庄倒了大霉,本来山西钱庄的钱,一部分是借给清朝那些王公贵族的,虽然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还,但是人死帐不烂,却还有指望。他们一倒这部分钱就成了水漂。还有一部分是清朝本身的借款,通过某些封疆大吏借地,也成了泡影。这几部分一加,竟然有三五个亿,这下钱庄可撑不住了,纷纷歇
赵刚当时却吩咐梁士,妥善解决这件事情,还解释说:“欠债还钱,职务犯罪”之类的话语。梁士虽然不明白,但是一方面也是精通财务,一方面也是得势对失势。自然大包大揽,请好那些遗老遗少哭爹叫娘,把自己贪墨得来的财物吐了大半出去。
这下山西钱庄才死里逃生,当然为了感激梁士,追回来的财物有大半算是梁士地股份,入到了钱庄。而且在梁士的建议下,钱庄很快的就转成了银行,对全中国的金融建设起到了重要地作用。
还不只如此,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由于每年都有巨量的铁路需要建设,所以作为交通系统的唯一银行-交通银行的贷款金::)连年翻番,在金融系统里面,交通银行已经成为最强大的银行,其他三家银行全部资本与交通亦行比起来也是相差甚多。作为交通银行的董事长-梁士获利颇丰,有人认为它实际上仅仅次于张和赵刚地公司,排在亚洲第三位,世界第七资产总额达到了三十多亿,可谓风光一时,内阁上也有交通系的说法。
及帝制公开,梁士开始迟疑不决,但很快就跟上形势,把请愿帝制视为重新邀宠和保住交通系势力的时机,于是筹集巨款,收买各方,组织请愿。不几天,北京就出现了形形色色的请愿团,如京师商会请愿团、商务总会请愿团、教育会请愿团、北京社政进行会、妇女请愿团、乞丐代表请愿团、人力车夫代表请愿团、孔社请愿团,等等。
这些请愿团和筹安会的各省请愿团一起,同时向参政院投递请愿书,掀起了请愿实行君主的风潮。请愿书大都是筹安会代办的,内容千篇一律,都是什么“非速改君主之制,不足以救苍生,保中国”,什么“父老兄弟苦共和而望君宪”之类的表示拥戴之辞,好象不改共和制为君主制,中国就会立即亡国,老百姓也一刻不能生存。
参政院从9月1日起,开会讨论请愿团的要求。杨度、孙毓筠、梁士、沈云等人都是参政,又是请愿团的策动者。他们原打算一鼓作气,让赵刚黄袍加身。这番举动,再也不能瞒过赵刚,同时也触动了赵刚最为敏感的一根神经。
6赵刚亲自到院宣布说:作为中华民国的总统,他有维持共和国体的责任。他说:“本大总统所见,改革国体,决不可行。国民奋斗多年,拼得百万烈士碧血,方得共和之事,岂可一旦取消,本大总统有保持大局之责,认为不合事宜”;但接着又表示:“至国民请愿,要不外乎巩固国基,振兴国势,如征求多数国民之公意,自必有妥善之办法。”赵刚的宣言,语意直接,给了筹安会有力一击,一度造成混乱。
不少人看出他“词意坦诚,实不欲称帝”。但也有人为了自己目的,误导一些人:“报载大总统派员到参政院发表意见,所言各节别有用意,请勿误会。我辈主张君主,宗旨仍旧,一力进行,万勿松懈。总统之意只不过不赞成急遽轻举,而要通过另造民意机关,把帝制运动放慢一点,以便使国内外都知道他对做皇帝并不热衷,但不能不遵重“民意。请各位放心,诸位劝进之功,绝不敢负。“
于是,梁士、张镇芳、杨度、孙毓筠等人,打着总统旗号,收买各请愿团,组成全国请愿联合会,以沈云为会长,张锦芳(张镇芳之弟)和那彦图(蒙古亲王)为副会长,于9月16日向参政院呈上第二次请愿书,要求召开国民会议,解决国体。次日,参政院开会议决并咨请政府,于年内召开国民会议,或另筹其他妥善办法。赵刚遂于25日发布申令,11月20日召集国民会议,议决国体
赵刚本来想要通过总统令宣布戒严,然后直接取缔这些请愿会,不过考虑到宣布戒严的后果“宵禁,禁止消费,禁止集会”等等事关重大,怕引起不良反应,所以不得不从长计议,另想办法解决这些请愿组织。
而同时,侦缉营表现出来的让赵刚意识到,再不整顿,这个组织恐怕就会变成聋子的耳朵摆设了。所以早在9月6日,在参政员发表讲话之后,赵刚立刻让侦缉营各省负责人进京,开始讨论这个组织的将来。
而那个狗皮不通的林风人,自然不在此列,他已经因为贪污,陷人以罪,被投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