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者迅速的攻上了二楼,一顿手榴弹爆炸声后,俄国守卫者全部倒在烟雾之中,身上的衣服被四溅的弹片割成碎布,墙壁上全是他们地血迹和残缺肢体上的某些部分。倒毙地俄人的躯体上到处流着鲜血。受伤的人蜷缩在角落里对空挥舞着双手,鲜血从耳朵
出来。这是典型的震眩伤,他们的耳膜被震坏了,段时间。
胜利者逐一的打死了这些幸存的俄人,《交战公约》在这里没有被很好地执行,这是双方都知道的秘密,如果你的朋友在战斗中被敌人打死了的话,你的仇恨将不允许你同情敌人。落在俄军手中的中队的景况也是一样的,俄军经常在阵地前枪杀被俘的中队以作为他们战争失利地泄愤。攻占了这个新的据点没多久,无法确定发射地点的俄军的迫击炮就对这个阵地怒吼了起来,大量穿着土黄色军装地俄军士兵向这个阵地发起了反攻,中间还夹杂着部分穿着工人服装的人。
俄国人很少寻找隐蔽,而是高喊着“乌拉”冲锋着,守卫的中队发射的子弹不断地击倒这些进攻者,但是源源不断的后继者还是无畏的踏着战死者的躯体前进着。最终中国守卫者及其后续部队没有抵抗住俄军的进攻,阵地又回到了俄国人的手里。战斗已经演变成一场无谓的屠杀了。每天都有人为了地图上渺小地一个图标而死去,这些身经百战的中国西线远征军士兵们也开始厌战了。
在俄国人的疯狂抵抗下.虽然损失了大量的人员和技术兵器.但是依然没有夺取这个城市.韩兴华司令命令部队继续进攻.无<军部队只好转入阵地战.在接近零40度的城区内逐壕进攻被证性的。
在冰冻的土地上士兵根本无法构筑阵地.往往是耗尽了一天的时间才能挖掘出来一锨之深的小坑.用炸药爆破也没有多少效果.这样的单兵掩体只能增加伤亡.敌对双方的战斗还在继续着.阵地反复易手。
在进攻中马大毛发现.俄国人的兵力大的出奇.每:i量的俄国人,如果不是坚信自己军队占据上风的话,马大毛有的时候会认为。被包围的不是俄军,而是自己军队,俄军有150人,而不是人。
西线远征军的伤亡很大.但是俄国人也没得到什么好处.马大毛曾目睹过俄军小小分队被伏击后的惨状.大约20人的俄军突击小分队在前线被中国西线远征军的士兵精心布置的伏击中全部阵亡。
突击队依然保持着攻击的队型.一枚炮兵发射的榴弹穿越了整个队伍.炮弹在地面犁出了一趟深沟.沟的两侧是被轰击的.部残破不堪.一个士兵只剩下上半身.腰部以下不知去向.另外的一个士兵全身乌黑.只有脚踝骨上还依稀可辩有些军装的碎片.看来整个炮弹爆炸都落在了这位仁兄的身上了.其他人或躺或卧全部保持着死前的姿势.地上凝固着干涸的血迹.马大毛看到这些不禁感叹战争的无情和无法预测.一分钟前还在和你交谈的人.可能在这60内就和你诀别了.
经过一周的拉锯战。中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仍然无法取得决定性的进展,考虑到冻死冻伤的人数直线上升,韩兴华不得不启用中队的另外一项秘密武器-凝固汽油弹一种内装凝固汽.+高温火焰的燃烧炸弹。
在轰炸前,韩兴华下令撤离所有的中人,可是在那样复杂的地形面前。有些人并没有接到通知,马大毛也是这里面的一员,因此很不幸的与俄国人一起接受了这些地狱死神送来的的礼物。马达冒很幸运,躲在一个比较封闭的楼里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楼外面的情况。
凝固汽油弹爆炸后.飞溅到俄国人身上的凝固汽油就象猪油膏一样.粘稠耐烧.如果那些俄国人用手去拍打越拍火越大.如果在地上滚动灭火会弄得全身是火.而且一旦在一个人身上着火.边上的俄国人都要去救他.结果着火人的奋力挣扎很容易把燃烧油块甩到旁人身上形成二次杀伤效应。
马大毛想如果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最好还是用枪结束着火人的生命.因为凝固汽油弹的受害者.可以说死是最大的解脱.即使有时只是手部的一点烧伤.因为他们都中毒了.凝固汽油中还有许多化学助燃剂.有些还加了白.在人体表皮燃烧后会残留大量巨毒的化学物质.通创口进入血液.造成伤员血液中毒。
马大毛看过死者,烧伤面一般呈酱紫色.或者蓝黑色.有些人的伤口会被接着冻伤,在处理伤口时的痛苦可想而知.发出的哀号使人感觉身在地狱。很多伤员挺不过血液中毒这一关而死去.伤口膨胀爆裂.这种烧伤实际上是需要无菌治疗条件的。
可是这里是战争的地方.那里找无菌病房.战争之后马大毛亲眼看到有几个中国伤员死于血液感染。看着痛苦哀号地占有,马达又突然想起来:三国中诸葛亮在火烧藤甲兵后.有段感慨:上天有.吾获罪于天.必折吾寿.马大毛想这就是对这种猛火战术非人道性的感慨吧
1916年12月31号,中队对比尔姆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汽油弹攻击,将比尔姆大部化为灰烬,拒收的俄军大部分被烧死,生还者不到三百人,中队虽然取得了比尔姆战役的胜利,消灭了二十万俄军,可使自己也付出了十几万人的代价,不得不停止进攻,准备明年开春重新进攻。
比尔姆战役是一场中俄双方重新认识对方实力,并开始建设新型军队的开始,此后三年,中国和俄国,韩兴华和朱可夫,在这块冰雪大陆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在二战这个大舞台上展示了绚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