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四章驱袁(2 / 2)

太史慈手中银枪那银光形成了一个光幕,把颜良完全的罩在其中,外人根本没有办法看见其中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而颜良一旦被缠住,袁谭的骑兵登时群龙无,要知这时代的军队基层将领的作用并不像后世现代军队那么明显,所以主将一旦无法指挥军队,这支军队马上就会大乱,甚至直接出现溃逃的局面,虽然颜良平时治军甚严,再此时不会有逃兵出现,但这支无人指挥的骑兵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p>

青州的重骑兵、钩镰枪兵、斩马刀兵轮番攻上,颜良的骑兵队伍死伤无数,死去的骑士留下的受精战马四散奔逃,更是把从后方正在赶来的袁谭本部军队冲击的七零八落,一万骑兵,转瞬间就被太史慈的青州军消灭了大半,只剩下三千多人苦苦在那里支撑,浴血奋战。</p>

最惨的却是文丑,此时的他已经无力阻止他的士兵逃跑,虽然连连斩杀逃兵,可是却有更多的人开始四散逃走,弄得他怒气冲天,再斩杀几人后,却现自己突然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身前身后没有一个己方的士兵,己方的士卒早就因为文丑的暴怒和斩杀离得文丑远远的,文丑回头看看,后面袁谭带领的士兵还有二百多步远才会赶至自己的身边。再转过头来时,早就已经被各式的青州军包围得水泄不通。</p>

“你就是文丑?”一把雄壮之极的粗矿男声传了过来,文丑循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比一般深结实得多的大汉骑马立在自己的右侧,看他的服饰铠甲就可知道此人在青州军中官职不,心中敌忾之心大起,不由得红着双眼问道:“你是何人?文丑刀下不斩无名下将!</p>

“某乃青州大将武安国,向文丑将军讨教几招!”言罢,武安国一摆手中的诡异兵器流星锤,惊涛骇浪般向文丑攻来,文丑冷哼一声,手中长矛电闪,和武安国战到一处。一时间,两员力量巨大的悍将开始了马上的“砸铁”运动,一时间周围都是些震耳欲聋地武器轰鸣声,震得人心浮气躁,虽然武安国并非文丑的对手,但是本领也是不弱,和文丑相差并不太多,又站了武器上的便宜,一时间倒也不落下风。</p>

几个回合过后,武安国的头盔被文丑一矛挑下,幸好武安国躲闪得快,否则早就命丧当场,不过那披头散的样子亦是狼狈不堪,武安国立定战马,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恭声道:“文丑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河北名将之,将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不是你的对手。”</p>

文丑被武安国得一愣,不过心里却舒服之极,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却听见身边一声大吼“风——!”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时,身上就传来了无数的剧痛,低头看时,才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插满了青州那种特制的锋利弩箭,浑身上下足足有四十多支弩箭,自己的战马更早已经被射成了刺猬,战马轰然倒地,文丑亦被带倒,身上的鲜血沾满了灰尘,他的双腿早已经和战马被青州的弩箭钉在了一起。</p>

“为什么?”文丑口中吐着血沫。看向武安国,低低的问道,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何武安国认输后,为何青州军会马上用弩箭攻击他。</p>

武安国叹息一声道:“文丑将军,我的确输了,但那仅仅是我武安国个人的事情,与这场战争无关,战争还未结束,更何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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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些强弩兵并非听他的调遣,指挥他们的是我龙星!”龙星此时已经策马来至文丑的身边,冰冷的声音中没有半的感情。</p>

文丑大吼一声,带着无限的悔恨和对这世界的眷恋吐血身亡,河北一代名将居然是死在兵的弓弩之下,实在是造化弄人,不可揣度。</p>

龙星看向眼中带着兔死狐悲色彩的武安国道:“武大哥得好,战争还未结束,主上正等着我们呢!”一句话惊醒了武安国,后者轻轻头,深吸一口气,再看了一眼文丑的尸体,对身后的士兵轻声道:“将文丑将军的尸体收敛起来,战后厚葬,不可使之曝尸荒野。”言罢不在抬起头来,望向前方,迅收拾心情,一挥手中的流星锤,暴喝道:“跟我来!”龙星和其他士兵被其感染,气势如虹的响应着……</p>

此时,颜良已经是强弩之末,在太史慈的狂风暴雨式的攻击下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岌岌可危,他的命运随着他的身体在太史慈银枪的百般调弄下来回上下的起伏跌宕,豆大的汗珠早已经遍布了全身,弄得他的盔甲和衣服以及身体完全得不协调起来,就连要抬起刀来都已经没有了应有的姿势,不像是三国的河北名将,倒像是颤颤微微地瞎老太太拄着拐仗在黑夜里过被暴雨打湿了的无比湿化的独木桥。</p>

才只三招,颜良却觉得好像是一辈子那么长,无论破解太史慈的那一招,颜良都是耗尽全身的精力,那“雨横风狂”的沛然莫可抵御,那“游龙遍地”的无孔不入,令颜良深深地震撼,这难道就是青州战神太史慈的真实事例吗?蓦地,颜良似乎听见了一声吼叫,那似乎是自己的义弟文丑的惨叫声,好像已经遭受到了什么不测,不由得更加疑神疑鬼起来,太史慈的声音此时在耳边响起:“真可惜,我居然没有机会和你的义弟文丑交手了,也罢,我这就送你下去,陪你的义弟去见阎王爷他老人家,免得他自己过奈何桥喝孟婆汤的时候太过寂寞。”</p>

颜良虽然不知道太史慈这后世人嘴里的什么奈何桥和孟婆汤,但是他却听懂了太史慈带着讽刺的话语中自己的义弟文丑已经命丧当场的意思,更加心慌意乱起来,太史慈那轻蔑的笑声又一次传来:“为战将者,不能心平气和,还谈什么战场争胜,颜良,你还认得太史慈的这一招吗?”话音刚落,颜良的眼前出现了一道似乎可以分割整个空间的银线,细微却不可磨灭,颜良一下子就认出这正是太史慈那天与自己交战时候的招数,不过那光芒、那度、那其中美妙不可方物的感觉数以百倍急得增强,叫人看了心醉神迷,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p>

不过颜良乃是绝世强者,自然不会被这种假象所迷惑,大吼一声,集中全力反抗,可是颜良的长刀才刚举过头,太史慈的银枪已经带着那条银线划过,颜良一愣时,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瘙痒,不由得伸手去抓,谁知自己的手还未摸到脖子,一阵粘稠的液体就喷射到自己的手上,力量之强,打得他的大手一阵疼痛。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因为被他杀死的人也常常是这个样子。</p>

“完了!”颜良的心中才冒出这个想法,就已经跌落在地,再也站不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