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相心头一动,强自使自己镇静下来,打量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暗道,
‘这些人如此冷酷,而且煞气惊人!李木青的手下怎会有这样一群人?’
正当老臣相飞快地转着念头的时候,那个黑衣人不耐烦地沙声喝道:“把军
事布看防图给我交出来!”
老臣相一惊,随即强自镇静地回答道:“我只是一文官,如何有军事布防
图?,
黑衣人冷哼道:‘还给我装蒜!”随即朝老臣相身旁的那名黑衣人使了一个
眼色。黑衣人会意,当即一刀将老臣相的右臂斩下
老臣相惨叫一声,抱着断臂摔到在床榻上翻滚起来。黑衣人一脚踏住老臣相
的胸口,冷声道:“若不说出来,便将你另一臂也斩了!,语气中流露出浓浓的杀
气。
老臣相不停地抽着冷气,脸孔已经是血色斑驳了,因为剧痛已经扭曲了。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休想让我交出军事布防图!”老臣相很硬气地怒骂道……3
黑衣人冷笑道:“看来军事布防图还是在你该里嘛?,随即又朝制住老臣相
的那个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黑衣人会意,举起长刀一刀斩下了老臣相的左臂。老
臣相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斩下老臣相手臂的那个黑衣人试了试老臣相的鼻息脉搏,回头桌报道:‘队
长,他看昏过去了!”
那个被称为队长的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冷声道:“取下他的头颅,立刻寻找
军事布防图!”
“是!”众黑衣人应诺一声。
片刻之后,这一队黑衣人离开了老臣相的小院,来到后院之中。一名黑衣人
指着南面叫道:“队长,你看!”
队长循声望去,只见远处的夜空中一片火红,不禁一惊,喃喃道:翎阵是葬
馆方向!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大群黑衣人从前院奔入后院中。其中一人来到队长面前问道:
“怎么样?”队长回答道:“一切顺利!你那里昵?”“一样!近百名护军全部被
我们消灭!”“不说了!先出去汇合将军!”
岛‘随即近两百名黑衣人32从后院离开了垂相府。紧接着,全部消失在夜幕之
中。而此时,整座压相府已经处布汹汹烈焰之中,周围的许多民居也被波及了进
看去。
在黑衣人离开后片刻,高句丽的城防部队才急匆匆地赶到,然而他们只能望
着滔天的烈焰呆。
与此同时,异馆也遭到了毁灭性打击,近两百名保护异馆的士兵几乎全部被
杀,征北军使者的头颅被取走,使团上下数十人似乎无人幸免。
当!攀馆和12,相府遭到突袭的消息传到李元拓的耳中时,李元拓大惊失色,连
忙派人连夜请来国师商议。
“国师,今夜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吗?”李元拓沉声问道。
国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抱拳道:“微臣已经听闻!汉人的使者和老臣相均
在不久前遭到袭杀!”
李元拓点了点头,皱眉道:“此事非常蹊跷啊!国师,你如何看此事?”
国师思忖片看刻,摇头道:“微臣不敢妄加评断!”
李元拓急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国师犹豫了一下,抱拳道:“主公,做此事的人只怕是,是长公主殿下!”
李元拓心头一跳,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国师,问道:“你为何如此认为?”
“陛下,袭杀老臣相之事暂且不说,袭杀汉人使者只有长公主殿下会做!”
李元拓不禁叹了口气,喃喃道:.青儿她是我膝下所有子女中最具谋略和果
敢精神的!”
关于生在丸都的这两起突袭事件在第二天便传到了身在国内城的李木青的
耳中。
“什么?!丞相府也遭到了突袭?!”李木青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