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赶忙催动战马仓皇逃走。
黄忠冷冷一笑,将大刀横于鞍前,取出黄杨大弓对着已经逃出六十余步的耶
律齐就是一箭。随即只见耶律齐身子一偏从战马上载落下去。
两名亲兵奔到耶律齐身旁,只见一支长箭穿在耶律齐的脖子上,耶律齐一副
死不瞩目的模样。亲兵惊叹了一番,随即将耶律齐的头颅割了下来。
“将军,这是耶律齐的人头!”亲兵奔回到黄忠面前道,双手捧着耶律齐的
人头。
黄忠接过人头,傲然地看了一眼,随手挂在马鞍边。
黄忠策马来到耶律葛的旁边,耶律葛竟然没有死,一脸苍白,口中喷着鲜
血,左胸处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可怖伤口,鲜血正泊泊而出。
“咳咳!你,杀了我吧!”耶律葛强硬地道。
黄忠傲然道:“我不杀毫无还手之力之辈!来人,把他抬下去,好生疗
伤!”“是!
苍狼铁骑追杀罗斯溃兵,一直最杀到后营阵线。借助溃兵的冲击,一鼓作气
地扫荡而过。
凌晨前,战斗才结束。旭日下,只见尸横遍野,狼烟缭绕,鲜血将这一片草
地染成了斑驳的血红色,断戟如林。秦军正在打扫战场,将己方将士的尸体台上马
车,收拢失去主人的战马,有一种莫名的悲壮的气氛。任何一场胜利都是靠鲜血铸
就的,那种翻翻嘴皮子就赢得胜利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黄忠在战场上巡视着,提着大刀,刀刃上血色斑驳,那是已经凝固的敌人的
鲜血。
部将陈式朝黄忠奔了过来。
来到黄忠面前,陈式勒住战马,察报道:“将军,敌军已经基本被我们全
歼,只有数百骑逃了出去!
黄忠点了点头,“我军伤亡如何?”
“死伤近两万人,其中阵亡九千余人!相当部分是匈奴骑兵!敌军十万大军
被斩杀三万五千余人,其余基本上被俘!
“传令下去,西移二十里扎营。另外给子龙将军战报!”“是!将军,那
俘虏怎么办?”“等子龙将军派人来接收!
当天,赵云便收到了黄忠的飞鸽传书,大喜,立即命传令兵将战报传告全
军。秦军营垒欢声雷动,士气如虹。
“怎么回事啊?—”城墙上的罗斯军看着城外的秦军营垒议论纷纷,都不
禁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当天晚些时候,防守野马城的罗斯军也得知了援军全军覆没的情报。整个议
事厅内一片死寂。
“怎么可能?这情报是假的吧!”一个罗斯部将难以置信地道。也难怪他如
此,虽然罗斯人在过去的战斗中也曾经遭遇过极为惨重的损失,然而像今天这样两
个军团成建制被完全歼灭的事情过去可从未生过。
“是不是假的,等大将军阁下的传了!”说话的是负责防守野
马成一线的罗斯军主将巴尔斯基。
“秦军主力有什么动静?”巴尔斯基问道。
“没有动静!很奇怪!他们兵力处于绝对优势却不进攻!
巴尔斯基皱了皱眉头,盼咐道:“各军要提高警惕!切不可疏忽懈怠!
是!
散议后,巴尔斯基走出议事厅,望着湛蓝的天空却感到阴云密布。
当天晚上,基炭斯的飞鸽传书便送到了巴尔斯基的手中,他终于确定了援军全军
覆没并不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