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就没说什么么?”
“东边一向不闻政事当然不会说什么,不过听说皇上这些天去了东边几次,依学生估计。怕是皇上受了气,向东边诉了些苦。”
和珅想了想,点点头,又问道:“皇上现在对你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荣禄苦笑着回道:“皇上瞧学生地眼神就像是喷出火一般,要不是顾忌西边,他估计早就把学生给生吞了。”
“哈哈哈!”和珅站起身来,拍了拍荣禄地肩膀。安慰道:“仲华啊!你地苦处我知道,可为了皇上。也为了我大清,这点委屈还是要担下去。放心,等将来我会向皇上解释,还你一个公道!”
“中堂如此说,学生当然放心。不过……中堂,如今学生应该怎么去做呢?”
瞧着荣禄询问的目光,和珅说道:“很简单。你只要继续帮着西边揽权就行。凡是西边想做的事尽管去做,至于皇上那边想做的,你能反对就反对,至于其它尽量就把事交给西边决定。”
荣禄露出了犹豫的表情,迟疑地问道:“中堂,学生要真这么干了,那皇上不会更恨学生?万一将来……。”
“没事!”和珅安抚他道:“刚才我不是说了么?有我在你怕什么?皇上那边将来我会去解释,再者我也没叫你和皇上硬顶。有些事你转给西边决断就行,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明白?”
这下,荣禄还如释重负,连连点头称是。
瞧瞧外面的天色,今天出来地时间已经不算短了。和珅与荣禄都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们现在又处于两个阵营。被外人察觉他们在此见面麻烦不小。当下,和珅就先走,而荣禄等和珅走后半个时辰,这才悄悄地离开这个小院。
近来同治的火气是越来越大,他本就年少气盛,可亲政后却什么事都做不主,这个皇帝当地实在是憋屈。
以前垂帘听政的时候,他因为年纪小,加上又未亲政,虽然情况和现在差不多。但心态毕竟不一样。可如今亲政了。依旧事事要奏请两宫,特别是慈禧那边。凡事只有慈禧点头认可后才能下旨办理。这么一来,就让同治大为不满,觉得他这个皇帝和傀儡差不多,倒不如不亲政的好。
今天下朝后,同治又是沉着一副脸。今天在朝堂上,他提出的那些建议都给臣子们无情的驳回了,虽然朝中还有一些忠于他的臣子们,可相比起来势力和人数都太过少了一些,而且两宫辅政,这些朝议归根到底只不过是过堂而已,最后他依旧干不出什么事来。
“皇上,这些折子您是现在瞧呢,还是……。”
“不看!”同治瞧也不瞧小太监手里捧着的一堆奏折,气极败坏地挥手道:“你!把它们全拿到圣母皇太后那边去!朕不想瞧见它们!”
小太监吓得连忙应了一声,小心捧着奏折往西边去了。同治在自己宫中烦躁地走来走去,只觉得一团火在胸口呼呼烧着,让他难受之极。
“我是皇帝?我还是皇帝吗?”他再也忍耐不住,抓起桌上玉如意,狠狠就砸在了地上,碎玉顿时到处飞溅,差一点儿就把刚推门而入地皇后给吓了一跳。
“皇上,您怎么了?”皇后见同治的心情不好,连忙把随身的宫女给打发了出去,掩上门后轻声问道。
“朕……心烦啊!”同治和皇后自成婚以来恩爱异常,关系很好,见皇后来了,他按捺住心中怒火,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皇上是在为朝廷大事心烦吧?”皇后弯下腰来,捡拾着那些碎片,并劝道:“皇上刚亲政不久,政务上不熟也是自然的。臣妾觉得皇上如此聪慧才华,只要挨过这些时日定会好上许多。”
“你哪里知道?”同治苦笑着摇摇头,把皇后拉起,指着地上的碎玉道:“小心,别扎破了你的手,这些东西还是让那些奴才们干吧。来……皇后,到这来与朕聊一会。
提醒各位,已近年关,外出小心。昨日我兄弟的女朋友在上海市区,衡山路,**木齐路(靠近使馆区)给人抢劫,被抢财物二万,周围行走之人,包括站岗武警都以和谐为本,视而不见,抢劫之后又围观欣赏,指点一番,导致损失惨重。
夜深上午十点半接电话后连忙赶往现场,随后帮着报案等等,没想到在局里却被警察同志好生批评一顿,说是没事带这么多值钱玩意出门干嘛,忍不住大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由于此事来得突然,夜深昨天未能更新,也无法上线通知大家,还请大家体谅。并提醒诸位出门穿戴朴素,坚持传统,身上现金和财务千万不要多带,遇见陌生行人尽量绕道行走,或者奔跑为上,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提高自己的警惕能力,另如有条件者,请带刀具或者枪支出门,以免到时受灾。<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