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科尔斯基一脸有些遗憾道。淡淡的语气中似乎还有一种冷淡的拒绝。
司徒南感觉对方好像不大愿意承自己的情,微微一笑,“这样也好。西科尔斯基先生这样的人才,永远都是我们欢迎的人。”
见时间不早了,想起还约了人,司徒南告歉一声,便坐车出去了,房间里剩下库兹多娃和西科尔斯基两兄妹。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你不想欠他的?”库兹多娃问道。
“是也不是。我确实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愿意支持我的事业,只是暂时欠缺资金而已。”西科尔斯基解释道,有些痛惜地看着库兹多娃。曾经的千金小姐如今落得如此小心翼翼,让他感慨,有些自责,没能照顾好亲人。
“都怪我,如果我留在家里的话,就不会这样了。至少你不用像现在这样了。”西科尔斯基懊恼道。
“只能说造化弄人吧!”库兹多娃幽幽一叹,“你不知道,当初我们以为你已经??????来到美国后,没了营生,只得??????就这样,我在一次富人的高级沙龙里,遇见了他,至少比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要强。跟了他后,除了感情上比较疏淡外,其他的都还好。”
库兹多娃眼睛红了,想到那些跟他一同到了美国的俄罗斯女孩的不堪遭遇,心里觉得有些幸运,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现在这种状态。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真的要开飞机公司吗?”库兹多娃认真地问道。
“有这个想法。现在正在筹备中。”听库兹多娃换了话题,西科尔斯基心里一松,实在不知道如何插手到司徒南和库兹多娃的纠葛中。
“我还有些钱,你拿去吧!”库兹多娃回到房间,拿着一个存折递给西科尔斯基。
西科尔斯基打开一看,50万美元!被吓了一跳。“怎么多?”他惊讶地看着库兹多娃。
“这个不算多。如果不够的话,我把这房子拿去抵押好了。”库兹多娃咬了咬牙道。
“这么行呢!这钱我不能要,你留着吧!”西科尔斯基把存折塞给库兹多娃。
“卖了这房子他还不骂死你!”他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
“呵呵。他才懒得理会这些事呢。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虽然我不是太清楚他到底生意有多大,他也很少跟我提及生意的事。我跟了他出去几次,他接触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华尔街顶尖的人。刚才你也听到了,他是康明斯——林肯公司的老板,只要你答应去,以你的才华一定前途无量的。”库兹多娃有些遗憾道。
“那以我的才华既不能独立成就一番事业么?”
西科尔斯基有些不服道。
“能。我相信能。不过会遇到诸多波折,有才华的人很多,但最后能成事的人却不多。机遇、运气有时候更重要。”库兹多娃隐隐规劝道。
“库娃,你变了,变得聪明成熟了。以前的你不会想到这些的。”西科尔斯基复杂地看了库兹多娃一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空泛的妹妹内心竟然如此通透。
“呵呵。”库兹多娃笑了笑,“既然你不想承他的情,这些钱就当做我入股吧!反正我平时也不缺钱花。”
“好吧!”西科尔斯基不要拒绝。有这50万美元,足够他飞机事业有个可靠的起步了。
中午时候,司徒南回来了,带着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事情顺利不?”库兹多娃乖巧地问道,一边温柔地伺候司徒南换下外套。
“还行。”司徒南应了句,又问,“你哥呢?谈得怎么样?”
“他刚走,回学校了。他还是想着自己干,我投资一些钱给他了。”库兹多娃一边说一脸留意司徒南的表情。
“这样也好。”司徒南毫不在意道。这让库兹多娃放了心,深怕逆了这个男人的心而遭到报复。
司徒南自然不会跟西科尔斯基计较了,他还没那么小气。而且在美国,开家小公司或者不错的中型公司可能不会太难,但要想成为真正的巨头不是件容易的事。
等到几年后,美国航空业大萧条的时候,再看看西科尔斯基能折腾怎么样吧!现在就暂时放过他了。至于库娃的投资,人都是他的,何况其他?
司徒南看了库兹多娃一眼,神秘一笑,回到房间后,又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整理好。
“你又要走了么?”库兹多娃突然敏感地问道,眼中满是不舍。
“是啊。要回洛杉矶了。”司徒南亲了亲库兹多娃。
“哦!”娇媚的眼睛闪过一丝黯然,又撒娇道,“要记得我哦,别像上次把人家一抛就是两年,不然——我在电台里喊你!嘻嘻!”
“敢威胁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就是威胁你!哼。我要让全世界都——”
话没说完,就被司徒南一把按在沙发上,用鞭子狠狠地蹂躏一番。
被这“金丝雀”小小地威胁后,司徒南感觉有必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因此动作特别粗暴,让库兹多娃这个始作俑者痛并快乐着。
一阵痛快淋漓的宣泄,可怜的库兹多娃又成了一滩烂泥了,不过一双媚眼还是水汪汪地看着司徒南,似乎有些不满足?
她又挪动过来,在司徒南身上摸索着。
靠!
这个妖精,吃错药了,此刻显得特别热情。
司徒南不依了,凭着心头的一把邪火,重新,重新,再宠幸!
年轻真好!
少年壮志不言愁,风流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徒南看着一脸已经昏了过去的库兹多娃,带着极大的满足,一脸红润地享受美梦了,而自己却在一旁脸色蜡黄,眼神呆滞,像扎破的轮胎不断地喘气,用力多度,腰酸得厉害,一动也不想动了。
“铃铃——”电话响了,司徒南艰难地挪到床边,费力地拿起话筒就听到罗伯斯气愤的职责——“我的天啊,我已经打完八十一杆了,你怎么还没来啊?”
“哦。抱歉,我刚刚打完一场高尔夫,不过只打了俩洞,现在很累,下次再约吧!”司徒南放下电话,随手把电话线拔了后,沉沉地睡去。
“喂喂喂——”耳边的盲音让罗伯斯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明白过来,气得把电话一砸。
“打洞打洞,有本事把地球打穿吧!”他气愤地骂道。
“怎么啦?”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拿着球杆进来,看着罗伯斯生气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没事。”罗伯斯摇摇头,觉得没必要太生气,跟那家伙计较,不值!
他笑笑道:“约瑟夫,那个家伙有点事,今天来不了了。”
“哦!太遗憾了。”约瑟夫?肯尼迪有些遗憾道。
“没什么遗憾的,明天在公司见吧!”罗伯斯道,拿起球杆直往外走。
“约瑟夫,我们有多久没见了?”罗伯斯用力挥杆,高尔夫球就飞了出去。
“七年、或者八年?从1913年,我从哈佛毕业后,再也没见过你了。没想到你想在已经成为华尔街成功的银行家了。”肯尼迪有些羡慕道,和罗伯斯一边说一边走下一个球洞。
“你也不差啊。继承了家族的银行,还娶了个市长女儿做老婆,听说还剩了几个胖小子?真让人羡慕。”罗伯斯笑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