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抱着长剑的青衣侍卫对紫袍男子说:“公子,杜威远之所以由盛极一时的唐国第一武士沦为罪犯,是因为他一怒之下,灭了右相一家一百六十余口人!”
“哦,他为什么要灭唐国右相一门?难道他与右相有深仇大恨不成?”俊美妖孽的紫袍男子轻咈一声,继续轻啜杯中香茶,姿态相当优雅。
“是这样的。右相府三公子**了他妹子,杜威远是个武夫,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他与右相府对簿公堂,状告右相府三公子持强凌毕竟,欺凌民女,理应受到国法处置。依照唐国严厉的律法,**民女者,轻者流放千里,重者宫刑——!岂料右相府三公子狡诈,拒不认罪,推出家仆替他挡下罪责。杜威远当然气不过,他虽然身为武状元,担的却是虚名,没有实职在身,一点实权也没有,百官都不把他放在眼。他人微言轻,求助无门,一气之下喝了些酒,便趁着夜色闯进右相府,把右相府满门诛杀。”
“凭他一人之力,能将右相府满门诛杀吗?右相府的守卫是干什么吃的?”面如珠玉的紫袍男子感觉奇怪。堂堂唐国右相府,会如此不堪一击?那右相为人足智多谋,平时小心谨慎,在唐国可是位极人臣,大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架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