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徙恒看了两眼海豚,又看了两眼独孤月,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的。

也许主子有他的考量。

主子是君,自己是巨,臣子尽的责任只是劝说。

而主子能不能把臣子话听进去,并执行,就不是为臣子的可以管束得到的。

司徙恒退了出去。

独孤月转头,看着安静地醉倒在桌上的海豚……

他冰冷的脸,微微露出一个浅笑来。

如果不是他的嘴角微微地勾起,简直令人无法相信独孤月原来也是会笑的。

他站起来,松松坐了很久的筋骨。

然后优雅地走过去,在海豚的身边蹲下。

他伸出略为冰冷的手,轻轻地抚摸海豚的长发……

她的头发很顺,很滑。

比起最柔软的丝绸,还要软和几分……摸了几下,令他感觉掌心都柔和起来了。

他从来没有与海豚这样接近……亲近……

这个女人,一向都是强捍的,并且有时拒人于千里,不可接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