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辽东攻略第九十六章一审过堂</p>

红是白玉兰的贴身侍女，被衙役带着进了大堂，怯生生的跪在堂下。她两眼带着红丝，估计是还在伤心主子遇害的事。冷泉澹看是个弱女子，也不便吓她，和声问道：</p>

“你跟死者白玉兰什么关系？”</p>

红闻言提到白玉兰，眼睛一红又留下泪来道：“回老爷，姐到了天香阁婢子便跟在身边服侍姐，姐待婢子情同姐妹。</p>

“白姑娘可曾过已有意中人？”</p>

红摇摇头道：“婢子没有听姐过！”</p>

“那她有没有过要嫁给黄宗羲？！”</p>

“没有！”红继续摇头。</p>

“那你们姐平时对黄宗羲如何？两人关系是否亲密？”</p>

“是否亲密，婢子也不上来。不过姐很喜欢跟黄大人讨论朝政上的事情，黄大人也经常不请自来，姐常常为此推去其它的约会！”</p>

“嗯！那黄宗羲认识你家姐后，可曾在天香阁留宿过夜？”</p>

“除了姐被害的那一晚，其他时候，黄大人都早早回去了！”</p>

冷泉澹想了想又问道：“白玉兰被害的那天，黄宗羲是几时到的？”</p>

“大约是未时！”</p>

“白姑娘如何招呼他的？！”</p>

“因为之前黄大人去了扬州，有一个多月没有来，我家姐见到很高兴，亲自端菜倒酒招呼黄大人！婢子放好菜就下去了！”</p>

“嗯，有酒？！”</p>

“是的，是二十年酿的女儿红。”</p>

方国安补充道：“大人，这是的买回来招呼贵宾的！”</p>

冷泉澹了头，接着问道：“那黄宗羲未时到，酉时才走，隔了数个时辰，难道你们就没去查看？”</p>

红回道：“之前的一阵，婢子还听到了他们的谈笑声，后来姐还唱了曲子。之后”</p>

“之后怎样？”</p>

红有些害羞道：“那时候房内有些动静，像是在欢好，所以婢子们都走了！”</p>

堂内又是一片声的议论，冷泉澹置疑道：“你方才你家姐跟黄宗羲关系并非特别好，怎么他突然成了你家姐的入幕之宾也不奇怪？！”</p>

红细声道：“回大人，天香阁是青楼，这种事情都是常有的。再，黄大人是御史大人，连方执事都不敢得罪，婢子怎么敢去打搅！”</p>

“那你是几时现你家姐遇害的？”</p>

“也没多久，因为我家姐还是清倌人，黄大人走后，婢子恐姐有什么事情唤我，所以才去房中。”</p>

“好！”冷泉澹抖了下案台上的状纸，道：“红，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本官再唤你！”</p>

冷泉澹思虑了一会，转而问黄宗羲道：“你你与白姑娘情投意合，私定终身可有什么证据？”</p>

“这个”黄宗羲见知府一直纠缠于这个问题，就知道事情越弄越不清。事实上，黄宗羲也是有苦难言。虽然他们也一起吟诗作对互表情意，但都是连丫头都避开来的。黄宗羲倒是写了不少情诗送给白玉兰，可送给白玉兰东西的王孙公子还少嘛？！</p>

冷泉澹见他支吾也管，顿了下继续问黄宗羲道：“那天你可曾喝酒？”</p>

黄宗羲回道：“下官喝了！”</p>

“本官查看过现场，酒盅已经无酒，那女儿红可是你们喝完的？”</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