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子也能挣到这份光景,少活十年都乐意。”
“狗屁,我先钻炮底下睡会,你们长点心眼,别傻呵呵的把老子砸进去。”
“去吧,等你睡着了,老子就开一炮,绝对把你砸成肉饼。”
“**,你要是不这么干,你就是龟儿子养大的。”
谁都没有注意,在山岩下面,一个嫩绿色的东西正在悄悄移动。
张斩全身插满了鲜花绿草,与周围的环境几乎完全一致,身子贴近地面,全凭两肘移动身子,仔细捕捉风中传来的声音,判断土匪的位置,鹞子岩地形很险峻,可是落在土匪手中----被糟蹋了。
别的不说,土路边上的这些杂草都没有去掉,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大的空子,警戒的人玩忽职守,还随意说话,将他们的位置暴露,这个年代的土匪,根本不懂得如何作战,他们的思维还落在几十年前的冷兵器时代。
龙门阵摆的久了,有个土匪憋得难受,走到道边扯开**“不跟你们聊了,老子去撒泡尿,这***太阳毒的要命,咋还不下雨呢。”
“赵三炮,你**的放水到别的地方放水,别在这里放水,让咱们兄弟闻你的骚味。”
“去你个球的,老子再骚也骚不过你家那位。”赵三炮骂骂咧咧的走向杂草,然后扑通一声巨响,赵三炮就消失在草丛里面。
“咋的了,撒泡尿掉河里面了,这也尿性了。你们几个去看下,这小子今天云土抽的多了,脑袋迷糊成这样了。”
几个土匪满不在乎的走过去,他们甚至连刀都没有拿,在这里他们就是天王老子,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下一刻,他们就为这种大意付出了代价,他们脚下的一片草地突然翻起,满天泥土中,张斩手执快刀,一头撞到最前面的土匪身上。
两人一撞即分,那名土匪手捂住腹部,嘴巴呵呵有声,身子缩成一团,鲜血从手指缝处汩汩而出。张斩看都没有看这个土匪,第二刀又砍了下来,刀光中又砍倒一名土匪,剩下两个土匪都吓得呆住,张斩也不想在这些杂鱼身上多费时间,大步朝青铜炮的炮位跑去。
鹞子岩下面张斩的一百多人部下都拼了命往上赶,只要把这些人拖住一段时间,就能顺利的拿下鹞子岩,之后就可以从容调兵,算算时间外帮也应该来人了吧,到时候水陆并进,杨菊义这个名号就会被彻底抹掉。
炮位这边的土匪乱成一团,有个抽大烟抽的迷迷糊糊的手提烟枪就冲了过来,冲到张斩面前大喝一声:“龟儿子想要找死嘛?”手中的烟枪平着挥了出去,倒是有几分气势。
张斩又好气又好笑,一刀削断了他的烟枪,又加上了一脚,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土匪踢倒。一个虎跳跳到了炮位上,排名第一的枪牌撸子抽了出来,一枪打中一个拿刀上来的土匪大喝道:“谁敢乱动要谁的命。”
守在炮位的土匪有十几个,如果一拥而上的话胜负还不好说,但是这些土匪互相看了一下,难免犹豫。张斩还有四子弹,谁先冲谁死的可能就大,如果可以的话,自然是躲在后面比较好。
就这么一犹豫,张斩的一百多部下蜂拥着冲上了山头,这下十几个土匪也没了其它想法,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当了俘虏。
将这些俘虏全部绑好开始审问,张斩心里有些疑惑,本来说好的正午同时动手,为什么现在还没有看到动静,难道赵堂主竟然存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不成。要是存了这个心思,作战计划就要视情况调整了。
虽然自己这一百多人硬吃杨菊义也能吃下,但是伤亡肯定会很大,就算拿下也是惨胜,这样的胜利要是多来几次,自己就只能回去重新练兵了,现在只有问清楚杨菊义这边情况如何,要是没有空隙,那就只能撤兵,看看能不能把杨菊义吸引出来,分而歼之!
不多时胡叔走了过来:“杨菊义带人出去做笔大买卖,现在只有一少半留守在家,实力最强的是六哥展雄飞,有一百多手下,快枪有十几枝,有个外号叫做铁索长江。其他的都是小股的,也没有多少枪支,没有多少威胁。”
想到这里张斩眼睛一亮,手一挥:“好,咱们去会会这个铁索长江,看看是他的锁链厉害,还是我们的快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