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庆澜不是高原反应,他是连急带累,晚上睡觉的时候受了风寒。早上就起热来,军中没有医生,这一热就凶猛异常,人烧得迷迷糊糊的,张斩到的时候已经认不出人来。
“是感冒。“伍连德摸了摸朱庆澜的额头,有观察朱庆澜的呼吸。从医疗箱里面拿出一个针剂,注射到了朱庆澜体内,过了没多久。朱庆澜的呼吸就平稳了许多,眼睛也睁开了,看到张斩眼睛一红,身子强挣起来:”张协统,还请你快救救我的那些兄弟们,十七镇统制我是不敢争了,拱手相让。”
张斩走上一步扶住朱庆澜:“朱协统,我们都是一个,镇的兄弟,救治他们是我的应有之义,朱协统不必担心,演习之事不过是儿戏之言。朱协统不必放在心上,如今地形险恶,我们应该同舟共济,共度难关,我有个建议朱协统你看行不行。”
朱庆澜心中羞愧低头不敢看张斩:“张协统请讲,但有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
张斩摆手笑道:“如今我们是去川边,那里**甚多,不如我们就以擒获**的数量判断胜负,擒获的多的就是赢得一方,就任十七镇统制,朱协统你看可好。”
朱庆澜点头,嘴里期期艾艾:“张协统,我的那些兄弟,可有办法吗?”
“朱协统稍等片刻,我叫人问下。“张行低声叫人出去,过了没多久回来”武大夫说了,有六百人要送回去,五百多人状况较轻,稍加治疗之后就可以恢复,另外还有一点,此地不能长时间运动,一般每天走路四个时就要休息,万万不可逞强。”
朱庆澜听了老脸一红,正是他第一天行军七八个小时,才让兄弟们倒下这么多。
在这一点上张斩比他可强的多了
夜晚一灯如豆”滇边务大臣赵尔丰正在写奏折,“牛驮运不得越刃斤,背夫不得越的斤,过重者。百姓可以拒雇;一匹马只准乘,人。随行货物不得过力斤;雇佣的骑驮在“乌拉”途中倒毙者,官兵应给赔偿;以前“乌拉。支应者多为妇女,今后应徐图改良,男女均出。且田岁以下。”
赵尔丰是汉军正蓝旗人,出生于一个官宦之家。其兄弟尔震、尔巽、尔萃均考取进士,唯赵尔丰屡试不第,以纳捐为盐官,分广东。后历任山西静乐永济县令,黄河工程总办等职务。由于他办事干练一“清狱治盗,躬自捕蝗。”受到四川总督锡良的赏识,被委任为四川的地方官。
如果没有什么变故的话,赵尔丰将作为能臣见于青史,但是乙巳临年,“凤老子”凤全被巴塘土司擒杀,全国为之震动,朝廷令赵尔丰参与平叛活动,赵尔丰以书生驱兵长驱直入,大破巴塘土司。此后赵尔丰将巴塘土司以下七百余人一同投入江中,巴塘土司等七人挖心淋血,活祭凤全,由此得了一个名声赵屠夫。
第二年清朝设立”滇边特别行政区,赵尔丰授命为川滇边务大臣,这个职位与其他省督抚地位相当,他一跃成为封疆大吏。不过,也有人传言,赵尔丰的大臣一职是其兄赵尔巽在朝中活动,花了刃万两白银得来的,所以当赵尔丰赴任时。有人写了一联悬楼上:“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楼千古;赵尔丰前赵尔巽,尔巽一年,尔丰半年
上任五年,赵尔丰已显老态,可是西藏之事还是遥遥无期,英人窥视西藏甚久,一日不安西藏,英人之心一日不死,赵尔丰每思及此总是心如火焚,只是藏地高寒,藏人自然是没有影响,可是汉人却没办法久居。当年钟颖所带两千老兵,如今还在的不过五百,兵力之少已经无法对**产生震慑,难啊!
“报!赵大人十七镇大部已经到达川边,请大人定夺!”“好”。赵尔丰缓缓站起:“明日设宴,我要好好款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