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和王崇阳说,“这些邪气大过正气,不过这家伙身上却没有之前那老秃驴身上的那股邪气,老夫也一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王崇阳想着和智海说,“你到底是不是羊志,我这两个宠物从来是贴身相伴,况且他们也听不懂人言,就不用出去了吧?”
智海淡淡一笑,“施主,这二位施主,一个是上古妖皇,一个是十世狐妖,可不是一般的宠物,又岂会听不懂人言?”
上古妖皇,王崇阳是知道的,但是胡仙儿居然是十世狐妖?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
不过这还不是让王崇阳最惊讶的地方,而是眼前这个貌似羊志的和尚智海,居然能认出东皇太一的来历,实在不简单。
东皇太一此时和王崇阳说,“老夫就先出去,看看这秃驴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它说着又让胡仙儿跟着自己朝大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外面的和尚就好像知道它们要出来一样,正好打开了大门。
等东皇太一和胡仙儿出了毗卢宝殿,大门轰然关闭后,智海这时朝王崇阳说,“施主,请坐!”
智海刚刚一伸手,在王崇阳的身前,立刻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了一个蒲团,落在王崇阳的身前。
王崇阳等智海又盘膝而坐后,这才学着他的样子,盘着腿坐在了蒲团之上,又问智海,“你到底是不是羊志?”
智海没有直接回答王崇阳的问题,只是一双眼睛盯着王崇阳看了许久后,这才说,“你的修为又精进不少了!”
王崇阳看着智海,直接问,“又?这么说你之前知道我的修为,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是羊志?”
智海淡淡一笑,“你可以把我当成羊志,也可以不当作!”
王崇阳立刻说,“不要说的这么玄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直接说清楚了就是了!”
智海又淡淡一笑,“既然施主一定要刨根问底,那老衲就说是!”
王崇阳立刻站起身来,“你果然是羊志,你不是在山阳么?怎么跑到省城的栖霞寺做和尚了?还尼玛老衲老衲的,你真当自己是得道高僧了?”
智海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朝王崇阳说,“此事说来就话长了,既然说是羊志,那老衲就该替羊志谢谢你的几次救命之恩!”
王崇阳立刻说,“你别整的这么神秘,这里邪气外露,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知道我在外面,所以让人请我进来,是什么目的?”
智海说,“老衲说了,说来话长,羊志可以说是老衲,也可以说不是……”
王崇阳立刻骂道,“我靠,到底什么意思,是又不是啊,你刚不是说了么?”
智海说,“这么说吧,羊志不过是老衲的一个智慧儿而已,佛有十相,你可以把他当成老衲的一相!”
王崇阳不禁纳闷了,“也就是说,羊志不过是你的一个表面?羊志本人现在还在山阳?”
智海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
王崇阳立刻又说,“那这栖霞寺的邪气是怎么回事?”
智海反而王崇阳,“既然你认识羊志,应该知道他的体质!”
王崇阳喃喃地说,“你是说他的引邪之体?”
智海又点了点头,“其实并非他是引邪之体,而是老衲,老衲数十千年,一次无疑的遭遇,使得老衲变成了引邪之体,老衲深受其害,好在老衲想到了佛,佛既然能分十相,老衲为何不可,如此分出十相,应该能减轻引邪之气,所以你口中的羊志就此诞生。”
王崇阳听智海说的倒也能自圆其说,随即想到一个问题,心下不禁一凛,“也就是说,除了羊志之外,还有九个引邪之体?”
智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准确的说,是八个,老衲也算一个!”
王崇阳又问,“那这栖霞寺的邪气,和你的引邪之体有关?”
智海点头说,“不错!”
王崇阳立刻又问,“这么说,你请我来,和这邪气也有关?”
智海说,“既然羊志是老衲的分相,那羊志身上发生的所有事,老衲自然也知晓,所以老衲知道,施主你斗过通天邪气,所以老衲才会请你来!”
王崇阳不禁又好奇了,“如果不是我返回,你岂不是要错过?”
智海淡淡一笑,“老衲知道你此次来栖霞山另有目的,你一定会回来的!”
王崇阳心下一动,试探着说,“我就是来旅游的,有什么目的?”
智海收敛起笑容,淡淡地说出了三个字,“蚩尤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