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阳却看着申公豹道,“助商抗周,和助商灭周有什么区别?”
申公豹则笑道,“抗周说明周之强大,如今的西岐不过偏隅而已,用抗是抬举他了,我也不相信姜子牙之能,能将西岐治理的如何,所以灭周对于强商而言,也不过是弹指挥间之事!”
王崇阳看着申公豹许久后,这才一声微叹道,“看来你对姜子牙的成见很深!”
申公豹则不屑的一笑道,“姜子牙?庶子而已,一个怕老婆的废物,我对他有什么成见?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封神大业不至于毁于姜子牙之手而已!”
王崇阳刚准备说话,此时费仲又回来了,见王崇阳正和申公豹在说话,立刻笑着走来,朝两人拱手道,“两位道友,各诸侯的世子已经悉数到齐,一会有个世子宴,我王也会出席,我王听到有二位世外高人在我府中,特意让我请二位一同出席世子宴!”
王崇阳还没说话呢,申公豹立刻朝费仲说道,“如此多谢费大人费心了!”
费仲则笑道,“道友客气了,既然道友的心愿是见上我王,我自然竭尽所能为道友安排了!”
王崇阳一听这话,看来这申公豹已经着手于在商朝内部开始准备对西岐下手了。
想到这里,自己如果不去,说不定世子宴上,申公豹就能煽风点火的让商王对付石博伦。
王崇阳立刻也朝费仲道,“既然是费大人安排,商王又盛情邀请,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费仲连声说客气,随即开始先安排下人来请王崇阳和申公豹各自去客房休息片刻,等世子宴开始之前,会让人去请。
大概一个时辰后,就有人来请王崇阳,说费大人正准备去世子楼,所以让他们来请王崇阳和申公豹。
去前院的路上,王崇阳朝申公豹道,“商王无道,你乃是修道之人,何以与无道之人同流合污?”
申公豹却朝王崇阳说道,“有道无道,现在说还尚早,师叔公,天下大道自古变成胜者言之,换句话说,就算商王当真悟道,弟子就更要解救商王回归正道上来,这不也是功德无量之事?”
王崇阳听申公豹如此说,暗道这申公豹看来是心意已决,自己也就不再和他多说什么了,反正这货的最终也不过是为封神榜添了一把柴火而已。
到了前院的时候,费仲已经早就在那等候了,见二人前来,立刻上前拱手行礼,随即请二人跟自己出府。
虽然费府与世子楼只是一百米都不到的距离,但是门口依然安排的马车,费仲请王崇阳和申公豹上了马车之后,这才朝王崇阳和申公豹道,“今日世子宴除了我王之外,还有朝中不少大臣也会出席!”
王崇阳闻言心下一动,申公豹则笑着朝费仲拱手道,“到时候,还要请费大人一一介绍了!”
费仲哈哈一笑道,“道友乃是世外高人,到时候众臣定是结交还来不及呢!”
很快就到了世子楼下,三人下车后,世子楼门口一个看上去各自不高,留着一撇八字须的人上前朝费仲拱手道,“费大人!”
费仲也笑着脸,拱手迎上,“尤大人!”
王崇阳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尤大人定然就是商纣王身边另外一个出名的弄臣尤浑了。
看尤浑那嬉皮笑脸,一脸奸诈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费仲和尤浑一阵客套寒暄之后,尤浑看向费仲身后的王崇阳和申公豹,这才朝费仲道,“费大人,这两位就是你向我王举荐的世外高人?”
费仲立刻点头,给尤浑介绍道,“这位是申公豹道长,这位则是他的师叔公……”说到这里,费仲才想到自己似乎至今还不知道王崇阳的道号呢,立刻问王崇阳,“仙友,您的道号是……”
王崇阳想到了之前黄老君让自己弃道入佛,给自己法号为菩提的事,立刻朝费仲道,“菩提子!”
申公豹闻言却一阵纳闷,自己这个师叔公,他只知道俗家名叫张阳,原来道号叫菩提子么?
尤浑闻言立刻朝王崇阳和申公豹道,“原来是申公道长和菩提道长,失礼失礼!里面请!”
费仲这才带着王崇阳和申公豹进了世子楼,世子楼里此时有不少下人正在忙前忙后,今天虽然是以为诸侯世子接风洗尘之名办的这酒宴,但是不但朝中各大臣都会出息,大王也会来,所以不得不加派了下人过来帮忙。
在大堂之上摆着一排排的座位,而在两侧则有珠帘挡住,后面则是一个个的小间隔,正是让宴前宾客休息之所。
费仲带着王崇阳和申公豹走到一侧的间隔旁,挑了一间给王崇阳和申公豹坐下,又让下人看茶后,这才朝两人拱手道,“二位道友稍坐,我去拜会一下其他同僚!”
申公豹闻言立刻顷刻了两声,费仲立刻会意,朝申公豹道,“道长若是有兴趣,也可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