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你便是,不准反驳!”她霸道地说,“你寻我做什么?总不会单单是想见我吧!”
“就是如此简单!”他笑容温润,把满心的欢喜都表露在脸上,如同青涩的少年郎,初遇心上人般的喜悦!
他在人间滞留了一个多月,直到瑶池——也就是王母下凡来寻,他还是不愿意离开,这是一段青涩而鲜明的爱,他一直明了自己的心,唯独是她,却总是以龙家的重任作为推搪的借口,不愿意面对他的真情!
瑶池也留了下来,她可以容忍玉皇有千万个女人,但是不能容忍他真心对待任何女子,对龙柳枫,她恨之入骨,却笑面相迎!
然而她的防备是多余的,龙柳枫是不可能嫁人的,她不是对玉帝无情,不愿意和他一起,而是她龙柳枫要的男人,定必是只能一心一意对她一个,玉帝有瑶池在先,天庭也有众多嫔妾,不是她龙柳枫要的男人。
她终于在一个月夜离去,玉帝再也寻不到她的半点消息,在以后无尽清冷的日子里,他都会记起在凡间的一个多月,那是他生命里唯一燃烧过的日子,除了她,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的心潮起伏不定,让他魂牵梦萦!
玉帝再一次来到凡间,千百年来,他每一年都会下凡一个月,他不知道人间爱一个人能爱多久,但他却足足爱了三千年,这三千年,情意无一消减,反而愈来愈烈!
沧海桑田,人间变迁,变的是人心,也是这山间田野,他再也寻不到和她相识的地方了,也许是战乱,也许是硝烟,也许是人为,总之他们爱过的唯一痕迹已经消失,不复存在了!
他知道这个地方是大炎,这里也有一位姓龙的女子,也许,她会知道她的祖先死后,魂魄会飞去哪里?
枫儿,我已经三千年没见过你了,而你,一去,三千年!
虽然那日星儿曾下了严令,但当日发生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尹乐侯睿飞与国姓爷夜勘庸正焦急赵逸与定远王迟迟不走,贸贸然在京师动手救人,他们还没有这能耐,细想之下,定必是龙星儿的诡计。而此时宫里传来消息,说夜澈诈死!
连夜召了心腹,商讨对策!
夜勘庸沉重地看了一下在场的人,说道:“日前宫里传出来,说先皇并没有驾崩,诸位有何看法?”
在场的人愣了一下,都纷纷摇头,“这不可能!当日我们是亲眼看见皇上下葬皇陵的,不可能有假!”
“对,而且那日下官还摸了一下龙颜,冰冷不已,并且已经僵硬,这总不能作假的吧!”一名三四十岁,眉心有颗痣的官员说道!
“这话是龙贵太妃亲口说的,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会敢到龙太后面前闹起来?以在下看,皇上驾崩一事有些蹊跷!”睿飞一脸沉稳地说道!
“下官有一位同乡,是在宫中做医士的,有一日下官与他喝酒,醉后他曾透露先皇身怀重疾,过不了明年春天,当时下官只以为他在宫中受了委屈,故吐露一下怨气,并未曾太在意!”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子说道,他面颊凹了下去,皮肤黝黑,像个小黑人般可笑!
“这可是真的?”夜勘庸疑惑地问道,“若是皇上病重,我们早该得到消息,但假如他不愿意让人知道,小小一个医士又怎么能知道?”
“这医士在宫中是负责煎药的,他又懂得医理,从药中可观察到蜘丝马迹,而且御医们商讨病情,年常日久,总有疏忽被人听到的时候,他知道实在是不足为奇啊!”那小黑人说道。0
“闵大人说得有理啊,下官也感到先皇不能是诈死,其实有关皇上身染恶疾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来,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实情,加上先皇的手段强硬,大家都不敢讨论!”又以为身材矮小的官员附和道!
“如此说来,大家都不相信先皇是诈死了?”睿飞问道!
“不,下官认为先皇尚在人间!”说话的是一个面容冷漠,但带着诡异气息的男子,他一直在角落里没有说话,如今却突然语出惊人!
“哦?是堪舆先生啊!先生说说为何觉得先皇尚在人间?”睿飞眸子一亮,这人是他在西山寺庙中请回来的高人,这说起来还有一段因由!
那日他 带着几名随从,见阳光大好,便一路出了京城,往西山上漫步而去,一路入眼皆是枯黄之色,让人忧伤,他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无人的寺庙中,寺庙装潢雄伟,墙身崭新,菩萨金身铸就,然而却一个寺人也没有,实在让人奇怪!
转身出了寺庙,却不料遇见了狼群,这实在是诡异至极,西山上从未听说过有狼,更别说是狼群了。狼群也不攻击他,只是静静地匍匐在地上,似乎在等候些什么,过了一会,只见一个容貌俊美,身材修长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淡漠地看了睿飞与随从一眼,便道:“此庙是山人守护的,你们不得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