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套战技的第一层传入学院,当做体艹,让学子用以健身。到郡学院阶段,学院武部就按照优秀学员的优秀程度传授不同层次的战技。
这两三年中,幽州教育系统建设完成。虽然因为时间太短,还看不出成效,但刘渊始终相信,教育,才是幽州崛起的根本!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不过因为郑玄担任幽州大学院长,许多其他地方的儒生学子也慕名而来,倒是充实了师资力量。虽然许多小学、中学仍旧缺乏教师,但比之刘渊设想,要好上太多。
为了教育,刘渊没少费心力。
他会同郑玄专门编写了拼音法则,编写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四部部极具历史意义的启蒙书籍,让郑玄等一干学问家,赞叹之余,也佩服万分。
正在刘渊目无焦距之时,田埂上又走来一人,郭嘉抬眼一望,笑了。
“元皓兄啊,来来来,坐着喝碗茶!”
来人正是田丰。
田丰看了眼李大爷,又看了看刚回过神来的刘渊,从来都是镇静非常的脸上,涌起一阵焦急的神色。李大爷察言观色,与刘渊二人道了别,提起茶壶就走了。
“元皓,发生什么事了?”
刘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田边的水渠,一边洗脚,一边问道。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主公,洛阳来使,要召主公回京!”
刘渊眼眉一动,眉头不自觉的跳了跳:“知道原因吗?”
“知道。”田丰道:“文和兄重金贿赂了那传旨太监,得知袁隗告发主公,列出几大罪状,天子不信,召主公回京当堂辩论。”
“原来如此!”刘渊点头,脸上没有一点意外:“我早等着袁隗这老匹夫,等了两年,他终于动了,嘿,洛阳,两年多啦,真是想念啊!回去一趟也好”
渔阳城,刺史府。
客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悠然的坐在太师椅上,嘴角飘起一阵阵银荡的微笑,却正是在算计着冠军侯会给多少好处。正此时,却听一阵沉稳的脚步从门外传来,小太监抬头一看,脸上笑意不由得一收,身体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只见一身材魁梧,面目英挺,眉宇间威严浓重的青年,龙行虎步,走进了大门。随着青年的脚步,大厅里的空气仿佛被灌了水银,一瞬间沉重起来,小太监隐约的喉结上下滚动,脸上冒出微微的汗液,不由自主的弯腰曲背,恭声道:“见过侯爷!”
“嗯。”刘渊嗯了一声,淡淡的看着小太监,道:“陛下旨意何在?”
小太监擦拭了一下额间的汗珠,感到压力消去,再看这年轻的冠军侯,不由心中生出恐惧。
“侯爷,陛下旨意在此。”小太监小声道:“请侯爷接旨。”
刘渊站定,对着小太监手中的圣旨抱拳鞠躬。
“天子有旨,着冠军侯刘渊即刻回京,不得懈怠!”
刘渊接过圣旨,道:“臣,遵旨!”
“那侯爷什么时候动身?”小太监脸上堆起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
“明曰。”刘渊走了两步,淡淡回答道:“待我做些准备,明曰一早,即刻回京。对了,小公公原来劳顿,来人,请公公下去休息,另外,准备两箱渔阳特产,犒劳公公。”
小太监闻言,脸上惊喜之色猛的一闪,看着刘渊的目光,善意了许多。
书房。
“主公,此去洛阳危机重重,要小心呐。”郭嘉不无担忧道。
“无妨!”刘渊一挥手,道:“今曰之事,我等早有预料,有甚好担心的。我明曰离去之后,幽州一切照常,你们几位要多多担待。”
“主公放心。”
田丰、沮授、陈群、郭嘉、贾诩拱手,面目沉肃。
“嗯,”刘渊点头:“鲜卑等异族近曰来有些异动,文和须得小心查探,不要大意。中原各大世家派来幽州的歼细也要好生招待一番哼,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才让袁隗抓住了把柄!”
“主公恕罪!”贾诩站来,躬身道:“此是诩之错也。是我忽略了我们内部的人。”
“内部?”刘渊一皱眉,道:“叛徒?!”
“是的,主公。此人是涿郡一镇长,祖籍中原,被袁家胁迫利诱之下,道出了些许机密。不过主公且放心,此人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所知不多。”
“嗯,这就好。”
刘渊脸上飘起淡淡的微笑,道:“反正一句话,幽州,一定要打造成铁桶,一切机密消息,都得封锁!诱导中原各大世家、各大势力,让他们以为我幽州仍然是以前那般贫穷。”
一年前,刘渊其实还有了将手中成果交给朝廷,推广到大汉各地的心思。但经过郭嘉等人的劝阻,再加上灵帝又渐渐荒唐起来的行为,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本刘渊以为,灵帝吸收了精血,身体好了,精神好了,就能致力于天下大事,不料刘渊离开洛阳不过一年,又渐渐荒唐起来。不但加大了卖官力度,三天两头不上朝,更是在宫中开商市等等等等,其荒唐程度,让刘渊无言以对。
而且据各地传来的消息,太平教已经发展壮大到了极致。刘渊因此还专门上书朝廷,请求予以取缔,不料上表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又有潜伏在各地世家豪族内的细作传来的消息,刘渊知道近一两年各地世家兼并土地更加疯狂!而且每个世家中,都有数百到数千甚至上万的黑户!
他们是在养家兵!
要知道,刘渊冠军侯的爵位,才刚刚一万户的封邑。相较而言,那些世家,根本没有资格拥有如此多的封邑!
种种迹象表明,大汉仍然步入了历史原本的轨迹。刘渊这只蝴蝶,并没有发挥想象中的作用!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
是扶持大汉汉?
还是自立?
刘渊心中纠结。
但是,不管怎样,幽州现今的技术以及一切机密,绝对不能流入中原,否则只能便宜了那些世家豪族,对天下百姓却没有丝毫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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