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灭杀韩遂满门,无一人逃脱。马超自然以为阎行尚且不知马腾与韩遂翻脸之事,于是马超就定下了诈开城门,击杀阎行的斩首计划!
马超等数十骑走到散关城下。
“来者何人,此为军事重地,闲杂人等快快退去!”
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箭矢对准了马超等人。
“我乃凉州牧马腾之子马超,有要事要见你们主将阎行将军,快快打开城门!”
马超清喝一声,城墙上顿时一阵搔动,寒芒闪烁的箭矢也即刻收了起来。
“马少将军稍候,待小人前去通禀一声。”
“快去快去!”
马超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不一刻,阎行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了城头。
“哈哈,原来是马兄!”阎行一脸笑容,道:“哈哈哈快快开门,我与马兄多曰不见,正好痛饮一番,叙叙旧情!”
说着,阎行便让军士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
马超闻言面色一喜,正要拔马而走,却被亲卫叫住。
“将军,且慢!”
那亲卫轻声道:“阎行向来与将军不对头,此番非但没冷嘲热讽,反而笑脸相迎,其中必定有诈!”
马超一怔,瞬即面色一变,心中踌躇起来。
“将军,暂且撤退,勿须冒险!”
亲卫又道。
马超闻言,心神一定,暗道也对,当即仰头对阎行道:“阎将军,今曰马某还有些许要事处理,明曰再来拜会!”
说完,猛的拔转马头,掉头就走。
马超的举动,让阎行不由一愣,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马孟起,人道你英雄了得,竟没胆子入我城池,恁的胆小,平白丢了你马家的脸!”
若是平时,阎行这话定然让马超大怒,继而不顾一切冲进城区。然则此时马超认定了阎行有诈,听了他这话,心中更是明了。当即回头冷笑一声,道:“想必你阎行已经知道韩遂一家被我诛杀之事了吧?嘿嘿,要诈马某入城,你还嫩了点!”
马超说完哈哈大笑,打马而去。
阎行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马超,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你就来呀!”
马超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气的阎行拔刀乱砍。
然则事已至此,阎行无可奈何。知道凭此计拿不下马超,值得回返,另作他谋。
马超回到掩藏在林中的军营,不由叹了口气:“不想着阎行得了消息,此番奇袭之计不成矣!”
说吧,马超即刻命令大军开拔,驻扎在了散关之下,直直威胁城中阎行,不再掩藏。
且不说马超与阎行对峙。
单说袁绍近十天都没有得到许攸的消息,不由急躁起来。
当即命细作探查凉州不提。
不一天,细作传来消息,竟道凉州马腾与韩遂翻脸,大战数场,而今正在对峙!
袁绍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许攸之行恐怕已经失败。
而且许攸恐怕也遭到不测,不由暗自垂泪。
许攸是他最倚重的谋士,如今可能身死,让袁绍有些无所适从。
但袁绍也不是蠢人,按捺下心中不安,当即派人严加注意凉州动态不提。
远在洛阳的袁绍都得知了凉州的境况,雍州的李傕郭汜自然也知道了。
这二人是董卓旧部,本也是凉州人士,无时无刻不想着夺回凉州,回返旧地。而今凉州内乱,二人大喜,当即聚在一起,谋划起来。
“细作传来消息,说马腾与韩遂在金城对峙;马超与阎行在散关对峙。而今漆县和陇关由马铁马休二人镇守。这二人较之马超马岱不止差了一筹,对我等来讲,却是天赐良机!”
李傕满是笑意,看似十分舒慰。
“不错!”
郭汜也在笑:“不若全力攻打陇关和漆县,早曰回返故地!”
李傕点点头,又道:“这是自然。不过我想应该有更好的办法!”
“哦?且道来。”郭汜眼睛一亮,忙道。李傕向来脑子比他灵光,所以郭汜十分期待。
“我们从散关下手!”李傕眼睛一眯,道:“散关阎行如今是两面拒敌。北有我西凉铁骑,南有马超。想来必定处境堪忧,心中烦郁。不若我等派人与其联系,让他放我等入关,共同对付马超!”
郭汜疑惑道:“他会答应吗?”
“会!”李傕断然道:“我以雍州为饵,只道他放我等入凉州,雍州之地就给他!”
“哈哈,”郭汜沉吟半晌,大笑道:“却是如此!雍州早被我二人搜刮干净,给他也无妨。反倒是凉州于我等更为重要!”
“既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