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到这句话的符渊明显又打起了一些精神，语气十分坚定地说道。</p>

“那会帮我报仇吗？”</p>

“会”</p>

“师弟喜欢师姐吗？”</p>

“……喜欢”</p>

“现在有100个人，全都是好人，但有一个是凶手，但是你却找不出来，师弟会怎么做？”苏湄突然间语气又变得有些悲伤了起来，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p>

“我会……”符渊突然间停住了语言，整个人就这么怔在原地。</p>

‘会怎么做，全杀了吗？可这不是和自己的人生准则相违背了吗！可不杀，师姐会伤心的吧！’</p>

“苍生和师姐，你选哪一个？”苏湄突然间又回到了最原来的话题上，表情也变得十分平静，就这么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回答。</p>

“我，我不知道……”符渊脸色突然间变得迷茫起来，就好像正面临着什么重大的抉择，犹豫到甚至连剑心都有些不稳。</p>

“师弟是要选苍生吗？”</p>

“不，不是！”</p>

“那就是选我了？”</p>

“……我，我不知道。”</p>

话题就这么过去了，但没结束，两人回到太虚山上，只不过气氛再也不如之前的那么欢快。</p>

…………</p>

“小渊，擅自出行，你可认。”坐在上首的符华语气十分平静的开口，然后看着表情十分迷茫的符渊，有些不满的看了两眼苏湄。</p>

这一次怎么可能跟她没关系！</p>

“……嗯。”符渊还停留在那个夜晚，整个人心思如同一团乱麻，苍生？还是师姐！</p>

符华有些不满地看着还在走神的符渊，盯了符渊许久发现他还没回过神。</p>

而已经回到山上的林朝雨看着没有反应的苏湄，便在旁边咳嗽了两声，提醒符渊。</p>

符渊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师傅，整个人彻底纠结了起来。</p>

“师傅，我们为什么要守护苍生呢？”</p>

这句话说出来，山上的几个人表情瞬间就变得精彩了起来。</p>

符华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了，不是问题有多难，只是符华没有想到符渊会问这个问题。</p>

毕竟符渊从下山斩除妖兽开始，便一直守护着这个原则。</p>

看着整个人到处都透露着迷茫的符渊，符华反正不知道要么解释了。</p>

“你先去思过崖待几天吧！”符华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十分不轻不重的惩罚。</p>

这一次符渊并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不满，听到这句话以后只是十分沉默的向后山走去。</p>

…………</p>

符渊整个人坐在后山思过崖，表情十分狰狞。</p>

“怎么样，要不要接受我的力量，到那时候整个世界都由你摆布。”</p>

“你是崩坏？”</p>

“这重要吗？重要的事我可以让你不用再思考这种问题。”</p>

“滚！”</p>

符渊在自己的心相空间中，听着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语气有些烦躁。</p>

“那苍生和师姐只能活一个话，你会怎么选。”</p>

然后在下一刻，原本很明镜如水的心相空间变成了之前在山洞的模样。</p>

“那你准备怎么选呢？”</p>

“与你何关！”</p>

那个语气还是这么的平静飘渺，就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p>

符渊看到这一幕又重新被提起，表情彻底变得狰狞起来，伴随着他的暴怒，心相空间也开始变得有些不稳定。</p>

“可是你早晚都要面对的不是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