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刚立刻又朝众人道,“按照你们的意思,我资历没有你们老,年纪没有你们大,坐的这个主席的位置,其实你们心里也是不服气的?”
众人闻言不禁相视一看,嘴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神里却在透露着,你心知肚明就好,又何必说出来?
陈志刚其实不用看众人的眼神也知道这些人的想法,毕竟和这些人已经共事这么多年了,如何能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
不过陈志刚并不介意这些人的想法,立刻朝众人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有人闻言立刻朝陈志刚冷哼一声道,“既然陈主席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假惺惺的问我们意见,自己搞一言堂就行了,我看这个会,也没有必要再开了,开了也是形式主义罢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吴师傅这时立刻起身朝众人道,“大家都安静一下,陈主席既然这么安排,就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么多年来,陈主席接手我们这个烂摊子,为了我们协会奔波劳碌,我们都看在眼里,难道我们还不信任他的眼光么?”
有人见吴师傅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立刻就有人朝岳隆天道,“既然陈主席和吴师傅都觉得岳先生你胜任,我们也就无话可说了,但是无话可说并不代表我们和陈主席一样信任你,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搞?且不说你胜任副主席之后的事,就先说说这次的全国武术大赛的事吧!”
岳隆天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朝着在座的诸位老者拱手道,“诸位都是老前辈,我岳隆天只是晚辈而已,不过我倒是觉得,武术其实和其他行业,其他事业都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万年不变,只是守旧,就免不了被淘汰!”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老古董要被淘汰了?”有人立刻冷哼一声朝岳隆天道,“好大的口气啊,我实在看不出有你什么能耐,无非就是搞了一个现场直播的事,就如此大言不惭,你知道我们在座的诸位,都是名门大派的传人,你又是何门何派的?”
“我的门派名不见经传!”岳隆天闻言立刻朝那老者道,“自然是比不上先生的崆峒派了!”
那人听岳隆天居然能说出自己的门派,不禁先是一愕,不过随即想到可能是陈志刚告诉他的,只是冷哼一声,“要做我们这个协会的副主席,没点过硬的本事是不行的,我想知道,岳先生你是在外家拳上有所成就呢,还是内家拳上有点建树呢?”
岳隆天知道这个老者是想考量自己的功夫,立刻朝那人一笑道,“我无论外家拳和内家拳都没有丝毫的建树,我会的只有一样,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击倒对方,可以不论招式,不论形式!”
那人闻言不禁一阵冷笑道,“哦?好大的口气,这么说,你也自认为有能耐击倒我了?”
“击倒不敢说!”岳隆天立刻朝那人道,“师傅您到底是前辈高人,不过要是想在老师傅你手下走个十几二十招的,应该不成问题!”
众人一听岳隆天这话,都不禁一阵冷笑,要知道这个崆峒派的老者郝师傅的崆峒大手印,招术简单明了,只有区区十几个招式,但是每一招都是千变万化的,而且威力巨大。
这个岳隆天说能在郝师傅的手下走个十几二十招的意思就是,他岳隆天能逼得郝师傅将自己所有招式使尽,郝师傅也不见得能打败他。
郝师傅连的大手印是刚烈的外家拳法,导致他的性格也如同他的拳法一样,脾气十分的火爆,一听岳隆天这话,立刻冷笑一声道,“哦,那我可要讨教讨教了,如果你真能在我手下走个十几招,别说是副主席了,就算你要做主席,我都一万个支持!”
岳隆天却连忙朝郝师傅道,“老师傅是前辈,我岂敢和老师傅交手?”
郝师傅立刻冷笑道,“刚才还大言不惭,现在又装腔作势的假装谦卑什么,来吧,我尽量不伤着你就是了!”
岳隆天这时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志刚,却见陈志刚朝着岳隆天微微点了点头,似是默许了岳隆天可以和郝师傅交手。
岳隆天见状,只好朝郝师傅拱手道,“那晚辈就斗胆向前辈讨教了!”
郝师傅一听这话,立刻起身走出了“会议室”,“少说废话,是骡子是马,咱到院子里拉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