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乃恩本来还在郁闷自己仅仅一招就输给了岳隆天,这时见师傅萧示忠这一记闷棍,岳隆天是怎么都不可能躲开了,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了,本能的叫了一声好。
云潇潇此时也正打算看岳隆天怎么对付她舅舅的萧家棍法呢,她自然知道萧乃恩的棍法和她舅舅的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岳隆天可以轻而易举的破了萧乃恩的棍法,不代表同样能破了她舅舅萧示忠的棍法,别的不敢说,反正她长这么大,敢说要破萧示忠棍法的人,她至今没见到一个呢。
虽然云潇潇也承认岳隆天的功夫的确了得,不过毕竟岳隆天年纪太轻,这已经等于潜意识里告诉云潇潇,岳隆天是不可能赢她舅舅的,关键在于输的难看不难看,伤没伤着的问题。
不过云潇潇见萧示忠上来就是一记闷棍,打的岳隆天有些措手不防了,而且萧示忠的力道和速度都很大,一点也不像是在和一个晚辈比试,完全就等于是下了杀招了。
云潇潇眼见如此,也撂倒岳隆天定然避不开了,她清楚萧家棍法的厉害,一旦被棍子击中,那定然是非死即伤啊,不禁尖叫了一声,为岳隆天担心起来。
不过这一叫之后,云潇潇见萧乃恩和萧乃国都用诧异地眼神看向自己,心中不禁一动,又觉得脸上一烫,自己这还是和岳隆天第一次见面呢,怎么好好的就为他担心起来呢?
云潇潇真想着呢,却听场中传来了一声哎呀之声,云潇潇脸色顿时一动,心中扑通一阵乱跳,暗忖道,“他受伤了?伤的严重么?这个舅舅,和晚辈动手也不知道轻重!传出去,看别人怎么说我们萧家?”
云潇潇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向场地中,不过这一看之下,不禁有些大惊失色,她担心的岳隆天完好无损的站在场地中,双手拉着自己的腰带,一脸的笑意。
而云潇潇的舅舅萧示忠也站在场地中,似乎也没什么损伤,云潇潇不禁心中诧异,刚才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这架势好像两个人都没有受伤,那刚才那一声哎呀是谁发出的。
云潇潇正纳闷着,这时眼神一动,脸色不禁又是一动,不对,虽然岳隆天和自己舅舅萧示忠都完好无损的站在场地中间,但是有一点她完全忽略了,她舅舅萧示忠手里的棍子已经不在手里了,正掉在他的一侧。
一侧的萧乃恩和萧乃国本来听到哎呀一声,都以为是岳隆天被萧示忠击中了,萧乃恩还在凭着听哎呀声音的大小,判断师傅下手的轻重,不禁还在佩服师傅,“师傅老人家到底还是心慈了,在关键时候收敛了一些力道,这样也好,算是给岳隆天一点教训,也不用和岳隆天交恶,令他记仇了!”
不过这一看之下,萧乃恩和萧乃国都是顿然失色不已,岳隆天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而萧示忠虽然站在岳隆天的对面,但是他手里的棍子已经掉落在地了。
这一结果不用多想也能明白了,特别是萧乃恩,他刚才已经和岳隆天交过手了,吃过了岳隆天的亏了,更加清楚师傅萧示忠的棍子是如何落地的了。
萧示忠这时一张老脸是几经变化,既有愤怒,又有羞愧,更有不解和诧异,刚才自己那一棍子已经明明就要击中岳隆天的胸口了,怎么会,自己的手怎么会突然吃疼呢?
萧示忠本来以为自己是不是突然了什么毛病了,毕竟是练武之人,身上有些旧伤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他瞥过一眼自己的手,那手背上一道红印,分明就是岳隆天手中的腰带造成的。
不但如此,萧示忠至今还隐隐感到受伤一阵麻痛,这中疼痛是可以忍的,但是这种输的不明不白的羞辱是无法忍的。
萧示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到岳隆天手里的腰带是怎么出手的,而且他清晰的记得刚才的情况。
萧示忠的棍子已经就要击中岳隆天了,就算当时岳隆天在关键时候一下子用腰带击中了自己的手,那自己的棍子已经出手了,就算当时棍子已经脱手了,那棍子的惯性还是应该击伤岳隆天才是。
但是你看看眼前的岳隆天,完好无损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副虚伪的假笑,哪里像是受伤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想不通,萧示忠完全想不明白岳隆天到底是怎么击中自己手腕的同时,还能躲开这致命一击的。
云潇潇见萧示忠一脸的木纳,还道萧示忠是不是被岳隆天打伤了,立刻关心地问了一声,“舅舅,你没事吧?岳隆天没伤着你哪吧?”
云潇潇不这么问好好,至少萧示忠自己觉得自己也依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输赢来,但是被云潇潇这么一问,就算别人看不出来,现在也听出来了。
果然,孙道民本来没太看明白,听云潇潇这么一说,立刻站起身来,问萧示忠道,“这场比赛是不是也要判岳隆天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