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笑从衣柜里跳了出来,梁大官人道:“在里面过年也没什么不可以呀,我本来就是属年糕的。”
梁夕一跃而起的时候带出一缕清风,清风将几件肚兜和内裤吹得飘落下来,自己的贴身私物今天竟然被这个无赖看了个干净、摸了个干净,一想到这儿,铃音心中就又羞又气,急忙上前一步把柜门关得死死的,只是柜门被她捏碎了一块,此刻破开一个大洞,一眼就能看到柜子里面叫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所以铃音现在用力关柜门的动作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还看!你真不是男人,竟然做这么龌龊的事情!”铃音见梁夕探头探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那你是女人吗?”梁夕反问。
“我当然是!”铃音转身皱眉望着梁夕,眼中颇有一番倔强的意味。
她刚沐浴完毕,身上诱人的体香若隐若现,身上的贴身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勾勒而出,因为没有了胸前的束缚,梁夕此刻才发现铃音的胸部竟然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光是目测自己一只手根本不可能握得住!
“这么伟岸的胸部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勒得那么小的,真是暴殄天物呀!”梁大官人目泛淫光,嘿嘿奸笑,“有机会我一定要膜拜那条束胸带,这哥们不知道扼杀了多少男性的幻想呢!”
被梁夕淫—荡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铃音冷冷哼了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道:“你看什么看,被我说得心虚了吗?”
“怎么会呢?”梁夕摇着手指笑道,“相反的,我觉得我刚刚所作所为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表现呀,毕竟音儿你是绝顶的大美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为我爱你,所以爱你的衣物这种爱屋及乌的表现才显得发自内心,纯洁正直呀!”
见他竟然连偷别人内衣这种龌龊事情都能说得如此道貌岸然,铃音忍不住呸了一声,但是对于对方说自己很美这件事,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欢喜。
“还音儿音儿,听上去真肉麻,在别人面前可不许这么叫,要是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不愿意再和梁夕扯偷内衣这件尴尬的事情,铃音赶紧转移了话题。
她这番话原本的意思是想要梁夕换个称呼,但是听在思维和常人迥异的梁大官人耳朵里,可就完全变了味道:“咦,在别人面前不许这么叫,意思就是说私下里这么叫就没关系了?哎呀呀,小妞果然如同我想的一样闷骚。”
想到这里,梁大官人连连点头:“嗯,你放心吧音儿,我在有外人的时候绝对不会叫你音儿的,音儿你就不要担心了音儿。”
铃音无语地白了梁夕一眼,心想:“一共才说了几十个字,里面就有四个音儿,真想把这个人的脸皮切开来看看到底有多厚。”
胡搅蛮缠一阵,总算把铃音的注意力从偷内衣这件事上转移了开来,梁夕松了口气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其他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