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刚刚不就说给你表演个节目叫大变活人。”这次从“谨王爷”口中发出的是梁夕的声音。
文雅绷紧的肌肉这才松弛了下来。
陈总管两手捏住脖子还在继续干呕着,粘稠浑浊的胃液粘在嘴角上,一连遭受两次重击,他感觉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今天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他不是一个傻瓜,即便现在疼得几乎痉挛,他还是发现了原来这个谨王爷根本就不是王爷,而是别人假冒的!
一股怨气和邪火顿时在他胸口熊熊燃烧起来。
“嘿嘿嘿嘿!”喉咙里发出一阵怪笑,陈总管一手捂住自己还在滴血的裤裆,另一只手扶住身边的竹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奸邪的笑容。
“你把这老东西脑袋打傻了?”梁夕看向文雅。
“你脑袋长裤裆里啊!”文雅没好气地白梁夕一眼。
“你们两个,嘿嘿嘿嘿,擅闯王府,殴打总管,假扮王爷——”陈总管憋着一口气,声音越说越大,心里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任何一条罪名都足以诛你们九族!”
看到梁夕和文雅脸上露出的惊恐神色,陈总管感觉自己长长出了口气,胸口说不出的畅快,身上的疼痛也仿佛减轻了几分:“哼哼哼哼,你们就等死吧!今天这事情我一定会禀告王爷,你们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陈总管怒吼出声,但是一下子牵动了伤口,又是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看到手持木棍的文雅,他突然眼睛一亮。
文雅身材高挑,穿着的又是贴身皮裙,胸前的丰挺和两条洁白赤--裸的长腿比起花骨朵一般的兰蕙,都不知道要诱人多少倍,看着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身处何处,精虫上脑地又开始意淫起来。
“他在奸笑什么?”梁夕指着陈总管问文雅。
文雅被对方那副尊荣恶心得都要吐出来了,捂着胃摇头:“不知道,你和他不是挺有共同语言的嘛,你也不知道?”
就在两人胡乱猜测的时候,陈总管突然咧嘴一笑,指着文雅道:“你想活命的话,就好好让我干上一次,只要我满意了,今天你打伤我的事情自然可以既往不咎,至于你嘛——”
陈总管望向梁夕,梁夕惊恐地捂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告诉你我可是一个视贞操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陈总管吐出一口血水,脸上满是怨毒的神色,“假冒王爷,株连九族,你就等着死吧!死吧!”
“哦,不要我献身呀,那我就放心了。”梁夕走到文雅身边,把木棍从她手里提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流氓气,“哎呀我脑子里只剩精--液的总管大人,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你再废话一句的话,我就把你怎么样?”
“你就把我——”陈总管脑子里嗡嗡作响,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场景。
他还没有发现梁夕身体的移动,这个假冒谨王爷的声音就已经在他身后响起:“我说你再废话的话,我就插--爆你的肛--门!”
阵阵凉风吹进后脖子,陈总管只觉得头皮发炸,刚要大叫一声“不要”,下一秒钟他的身体就腾空而起,屁股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让他瞬间以为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
撕裂般的疼痛直冲脑下皮层,陈总管之前被文雅殴打,现在又受到这非人的虐待,早就被掏空了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了,当即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晕死了过去。
木棍被梁夕插在地面上,木棍的顶端坐着陈总管的身体,大股的鲜血如同泄洪的洪水一样从他的屁股中间汹涌而出,顺着笔直的木棍流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