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大喜,当即跟着引路鸟而去。
那引路鸟依旧引得梁夕七拐八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四处乱转,梁夕心中焦急,便道:“能不能不要这样绕。”
旋即那引路鸟一顿,往回飞了一段路,然后从另外一个洞口进去,梁夕还沒走几步,顿时叫道:“绕开,绕开。”
那洞中密密麻麻的全是火焰蚊虫,众然梁夕能够抵御,也沒信心短时间通过那条通道。
于是梁夕只得跟着引路鸟四处乱转。
转了好长一段时间,忽地听到一阵打斗声,只听科亚的声音响起:“老婆,别追了,我腿都软了,停下來给我揉揉好不好。”
另外一人想必就是维卡,维卡不答,冷哼一声。
科亚继续说道:“好吧,我给你揉揉可以吧,别累坏了。”
维卡依旧沒有说话,忽地听道科亚闷哼一声,道:“你你刺中我的命门了。”
听那声音沉闷不已,丝毫不似之前的轻松模样,好似真的要死了一般。
然而维卡并沒有因此而放手,怒道:“科亚,你三番四次戏耍于我,今天我将你脑袋砍下來试试。”
科亚道:“反正我都要死了,脑袋砍下了不砍下來不都一样,不过现在还是别砍了,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维卡道:“砍了再说。”
科亚道:“砍了就不能说了。”
维卡道:“那最好。”
“你这婆娘,你老公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泼辣。”科亚忽地又精神了,显然之前是作假。
梁夕在一旁听得只觉好笑,见引路鸟已经飞出一段距离,立即追赶上去。
梁夕又走了一段,忽地眼前人影一闪,科亚从另外一个洞口跑出,身上冰渣粒粒,好像刚从冰水里捞出來一般,身上大红喜袍也是有着四五个洞,显然是被维卡给刺的,只是不知道他别刺了这么多剑,而且剑剑刺在要害却怎么一点事也沒有。
“咦,兄弟你在这儿。”科亚喜道。
梁夕报以一个微笑。
科亚道:“兄弟,快快教我你那个让女人服服帖帖的强**术。”
梁夕无语。
这时候维卡已经追了出來,浑身寒气缭绕,更增一分冷艳,维卡冷冷地看着科亚,即使梁夕站在科亚身边,梁夕也能感觉到维卡眼中只有科亚,完全无视了他。
科亚忙道:“兄弟快快教我呀。”
梁夕道:“你杀了她便是,她可打不过你。”
科亚道:“我若是想杀她,岂能真个被她追得怎么惨。”
梁夕微微一笑,附在科亚耳边说道:“你得打败她,女人是需要背征服的,而不是去征服的。”
科亚一听,顿时大喜,对梁夕竖起大拇指,道:“兄弟,高,实在是高。”
维卡什么也不说,挺剑就刺,这一次科亚却不站立不动让她刺下,也不闪躲,而是右手一翻,一指弹在剑身之上。
维卡略感诧异,心中却是陡然一松,科亚一直逃或者一直甘心就死的模样令其大是厌烦,此刻见他出招相抗,心中竟而有一丝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