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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记不得。但从它们反应，我是在这里生活过的，跟它们是熟悉的，它们记得我。”

秀芹说到这里，也觉得有点夸张，她就算当年在这里住过，也只是几岁，跟现在相差很大，怎么能记得？

“或许是记得我的……气味？”

张云笑道：“也可能是某种其他的感应。比如你能懂它们的意思，能和它们沟通。这些不一定非要用我们习惯的长相、声音、气味等来定义。”

秀芹点头：“但我还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它们对我的态度，好像很……很……”

“尊敬，甚至是臣服。”张云把她形容不出来的说了出来。“它们对我就是怕，是不想跟我硬拼的那种。把它们比作是狗的话，我就好像是一个大人，狗不敢惹我。你就像是它们的主人，会听你的话。”

“也可能是不是主人，是……家人？”秀芹不清楚该怎么定位，荒原狼和雪猴子都是这样，确实好像有点把她当主人一样。

张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别老是怀疑自己的出身来历，我是时候跟你说一些秘密了。”

秀芹一脸惭愧：“你连这里……这么大的秘密都告诉我。我却连我的来历都说不清……”

“灰谷很危险。附近村民没有去冒险的，但有一些外来的人去。我曾经跟着一些外人，可能是探险、或者盗墓的。得知到一些信息，灰谷很可能连通着一个另外的世界！”

“另外的世界！”秀芹马上醒悟过来。

“我跟这些荒原狼打过几次，把它们打怕了，和雪猴子……就你叫的小白也打过。我走到了底，那确实是通往到了另外的世界！但那边很空阔，没有人，或许……在那个世界是偏远地带吧。”

秀芹苦笑了一声：“那我这算是……其他世界的人？还是外星人？”

“不管是什么，你都是我的秀芹宝贝！”张云抱住了她，刻意肉麻了一句，以免她自卑自弃。

秀芹脸上一红：“我有一点想要住在这个灰谷里呢。”

张云微微一怔：“这里，你已经住腻了吗？”

“不、不，”秀芹赶紧摇头：“你给我在这里安了一个家，我是非常的欢喜！我也非常高兴你能随时来看我，我愿意在打理好这里。就是……”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苦笑道：“我弄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没有人能帮到我的，以前是没有办法，现在发现有线索了，就想要弄清楚。我住这里，说不定能想起来……”

张云点头：“行，你的想法也挺好。”

秀芹能有自己的主见让他很欣慰，要是完全听从他的安排，就限定在这个空间里面等着他来。那就是他的禁脔，只是在一个农场牢笼一般。

张云摸了摸她的脑袋，微笑解释一下：“你支持你的想法，并且很高兴你提出来。你记住，我不是要把你当成鸟笼里的金丝雀，更不是为了方便随时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