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一抱拳:“各位前辈,我白名鹤论年龄怕是乘是以三都不算各位前辈之中最大的。说到官职,我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在各位眼中算根毛。用了一些手段把各位前辈激过来,但却是实实在在为的忠义!”
白名鹤提到什么话都不让人意外。
可唯独这个忠义二字,让各位将军们有些不理解。
白名鹤长身一礼之后站直了身体:“我白名鹤出京之前,对于公说过。我白名鹤要给于公每年一百万石的大米。想我大明镇守北方的将士们,他们苦呀。镇守国门,守土保家。才有我关中白氏的安居乐业,才有大明百姓的安居乐业。”
“白名鹤,你知道一百万石大米代表着什么?”刘名轩的语气也变了。
不是严厉,也不是和蔼,却是一种严肃的冰冷。
“知道,在大明。值五十万两银子,在大明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敢说能够有这个把握。但在广东,有了各位的支持。一百万石大米,我白名鹤用这个作保!”白名鹤说罢,将那把钢刀直接架在脖子上。
刘名轩一按刀柄:“坐下来细谈!”
谈判在这个时候才正式的开始,一个十八的文官敢把刀架在脖子上,用项上人头作保。这气势得到了众将军们的认同,就凭这种豪气,也值得听一听白名鹤具体的想法与计划。
“先说这女人用的月事巾……”白名鹤拿出了自己的样品。
在场的全是男的,看到这东西脸上都不由的一红,就是一脸杀气的雷州、潮州两卫指挥使的脸都红了,在古代这种东西可比把女人的小衣拿在手上还让人尴尬。
“女人的钱最好挣。换一句话说,那个老爷们不疼自己的女人。”白名鹤介绍完了月事巾这个东西后,作了一个总结。
“让老子作这个生意,不干,给一万两也不干!”雷惊天骂了起来。
“不是让雷指挥您干,雷夫人出面就可以了。用工的人手,各卫所里闲着的妇人也绝对不是少数。先挑识字的来合浦培训,同时在各卫里选地方建工坊。卫所男人的活就是,从各渔村收三样东西。”
听白名鹤这么一说,刘名轩亲自拿起笔:“你说,本官记下来。”
“第一样,就是海绵。但这个海绵有要求,我作过一些试验,海中并不是所有的海绵都合用的。具体的品种我会派这里的管事去各村,不出一个月,各村就能够分清楚海绵的区别。”白名鹤说着,刘名轩记录着。
白名鹤要的海棉,第一个原则就是大。
海棉少的只有几厘米,大的有差不多两米,几乎就是四十多公斤。
第二个就是干了之后,相对软一些。太硬的实在不好用,至少不能放在月事巾里。
“垄断了……,垄断就是禁榷的意思。我们垄断了海棉的原料,并不是说各地沿海就没有办法制作,只是广东这一省的利,就足够保在我们手上了。然后在三年之内,两京的生意肯定是我们独一家。”
“海贸是官禁!你偷偷的去南洋可以,但你想去两京,怕是麻烦!”
“打着送贡品的名目,因为我的贡品是必须活在水里的。用桶装海水,也不如将贡品吊在船外水中实在,所以这个借口可以用。”
听白名鹤这么一说,几个将军商量了一下,认为可行。
海禁现在还不是那种一块木板也不能下水的程序,否则就没有水军这个编制了。运送贡品,只要理由合适,再多少打点一下,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除了贡品,白名鹤所说的军粮也可以海运。
漕运的船太小,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运粮的时候,带上三分之一船的货物,也是合理的。
“好,名鹤你再说,第二样要什么?”刘名轩继续问道。
“第二样,是海水草。只要象腰带的那一种,要够长,够厚的那一种。有多少要多少。我有两个用处,一个是磨成粉往内陆卖,这种粉是可以当调料卖的,汤很鲜美,只要价钱足够低,一文钱给一斤百姓们绝对买得起。”
白名鹤说完,当下就表示,中午时候先作汤给大家尝尝。
“然后第二个用处就是,这种粉吃了,就不会有大脖子病。绝对不会有,特别是内陆这种大脖子病算是一个很麻烦的病了。”
“这个生意可以作,只当是卖粮了。量大就有利。”刘名轩心说,这个一年怕是也不会低于十万两的利,让渔村的百姓也多些收入,是善举。
白名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最后两样,就是一会餐桌的一样美味。其一样是咱们广东的,还有一样广东极少,却是福建那里才是生长的最多的。叫海参,听过这名字就容易想像了,补肾第一个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