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着。
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相信我。”
女爵还要再问,却被老管家推出门外,她看到了江夏带着自己的下属,走了过来,便上前一步,以很淑女的礼仪,对江夏说:
“异乡人,请你们替我保护好萨恩叔叔,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就剩下叔叔一个亲人了。
不管魔物能不能祛除,都请你们帮帮我。”
“小姑娘,请人帮忙是要给钱的。”
江夏还没说完,跟在他身边的刘慧,就叉着腰,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替江夏说出了那句话。
这狼妖,学的倒是快。
“我我愿意”
女爵抓着裙边,抿着嘴,低头正要说话,江夏却打断了她。
温和的说:
“我是个商人,赫尔雅。
我不会提出一些很过分的要求,请放心,我是个体面的绅士。
你看到了,我的生意在你的世界刚开张,急需一些有能力的下属,你们这个世界,是个非常好的市场。
我已经看到了它的潜力。
它会为我带来无穷的财富。
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需要在本地开一个分公司,而你们家在理论上,是福熙郡这片大地的主人,如果能和你们这样的地头蛇搭上线,那对我的生意大有好处。
你也看到了。
我有很多武器,厉害的武器。
我还有很多很好玩的东西,拿过来绝对能赚取利润。
但我又不能长期待在这个世界。
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代理人,而你们海尔福德家族,从得到星阵到现在,妥善的保管它好几百年。
证明你们这个家族很重诺言。
女爵小姐,你要复兴家族,我想做生意赚钱,咱们彼此都有需求,合作难道不该是最好的选择吗?
我只需要,你心甘情愿的为我工作。”
“我愿意。”
女爵没有太多犹豫,她瞪着娇弱的大眼睛,说:
“请你们保护好萨恩叔叔。”
“很好。”
江夏满意的点了点头,说:
“下次过来和你签合同,别担心,赫尔雅,我们的员工福利很好的,现在出去外面等着吧。
你这样娇弱的丫头,还是不要靠近这么危险的地方。
苏,你保护她。”
他对苏吩咐了一句,后者有些迟疑。
很显然是担心江夏的安全,老江现在是黑手会重要的合作伙伴,他一旦出了事,罗格那边刚起色的事业,就要崩溃了。
“咱们没带合适的武器,下面那个大家伙用子弹解决不了。”
江夏对苏说:
“你的能力会被削弱到极致,别担心我,有刘慧和憨憨在,我最少能跑出来,你去外面,随时准备激活星阵。
一旦有不妙,咱们就跑回去。”
“嗯。”
苏这才点了点头。
昨夜他们已经从城堡的密室里,取回了返程的星阵,苏手里还有灵石,只需要激活,便能带人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江夏也不是脑子一热就跑来冒险的。
他有万全的准备。
目送着女爵被苏送出去,江夏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又摸了摸右手的青丝甲,便带着刘慧和憨憨走入房中。
老萨恩已经在那里忙碌起来。
通往地下厅的阶梯前,有一道落下的石板,哪怕江夏并不太懂附灵术,都能清晰的看到这石板上多达十五六个符文印刻的组合。
更妙的是,这些功能不同的印刻组合,被很精巧的组合成一个更复杂的印刻。
这让江夏一瞬大开眼界。
这应该就是附灵术的高阶应用,那些图案符文不但精致,而且组合的很漂亮,只是看上去,就有种神秘主义的美感。
“这个,叫‘先祖君主的壁垒’。”
老萨恩一边用灰烬抹除那附灵阵的信条,一边对江夏解释到:
“它是附灵术体系中的十七个上级法阵之一,对于魔物有极强的压制,效果虽然单一,但绝对是最好用的范围性封印。
这个符文阵,是老爷当年研究出来的,也是靠着这个封印术,老爷才得以晋升为猎巫大师。
可惜,这个封印术,却被用在了他自己的家中。”
江夏没有回答。
他左眼义体中打开录像,将眼前石板的刻痕一寸寸扫描下来,在他身后,刘慧摇着尾巴,低声说:
“看灵气波动,应该是个存真境的封印法术,他们在这个力量很低的小灵界里,能探索到这样的运用,真是很厉害了。”
“我一直没告诉你们下面是什么,是怕吓到你们。”
老猎人擦完了最后一根附灵线,他直起身体,对身后的众人说:
“我和老爷猎巫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一五级的划分,
那时候普通魔物,就是普通魔物。
我虽然看不上猎巫会对普通魔物的细分,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细分确实有效降低了低级猎巫人的死伤率。
但可惜,普通的一级到五级的魔物分化,可囊括不了下面的东西。
它是领主级的魔物。
这个庄园中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多魔物巢穴,都是因为它的力量在作祟,你们要做好准备,它和你们见过的所有魔物都不一样。”
“领主级?”
江夏摩挲着下巴,把几张金光符贴在身上,他说:
“上面还有更厉害的家伙吗?”
“有。”
老萨恩深吸了一口气,他抓起手边的破门锤,活动了一下脖颈,说:
“新殖民地里罕见,但旧大陆那边很多废弃的城市里,都有这样的魔物领主,在它们之上,还有更恐怖的君主级大魔怪。
以及那个
算了。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做好准备!”
老猎人挥起一把破门锤,一锤打在眼前被抹掉了封印勾连的石板上,在咔擦作响中,通往地下厅的道路敞开来。
刘慧低着身体,双爪弹出,已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
但出乎意料的是,随着道路开启,黑洞洞的通道里,却没有冲出它想象中的各种魔物,不但没有。
反而安静的让人有些发毛。
眼前的道路蔓延到地下,看不清楚黑暗中的东西,就像是通往地狱的路一样。
“看样子,她还在沉睡。”
老萨恩抓着自己的霰弹枪,送了口气,也不多说,大步踏入其中。
“她?”
江夏却注意到了,老萨恩说出的词语的变化。
所以,下面埋得,是一个人?
还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