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一边踹他,一边骂他,那个下人抱头躺在地上,只是不停求饶。
他之所以祸害陈晚,也是想尝一尝他家少爷喜欢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谁知道会闹出这样的祸事来?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高士廉打够骂够之后,才终于停下来,他瞪了一眼脚下的下人,冷冷道:“今天晚上,你再去给我祸害一个姑娘,手法要与之前的一模一样,只有如此,才能够证明我儿子不是杀人凶手。”
那下人被打的厉害,此时听到这话后,那里还敢有丝毫迟疑,连忙就点头应了下来。
而且,这种事情,做一次后,就越发的兴奋,要他再做,他也是极其乐意的。
这个下人连忙应了下来,高士廉愤愤的哼了一声。
只要能证明他儿子不是杀人凶手就行了,至于凶手是谁,他才不管呢,那京兆府的人找不到才好呢,反正今天晚上过后,他儿子就得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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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大雪在入夜的时候停了下来。
整个长安城寂静无声,虽然朝廷并没有宵禁,但此时街头巷尾,并没有多少行人。
那天晚上的命案还没有结束,所有可以在夜间行走的人都有嫌疑啊,如此,他们又怎么敢在外面到处行走?
而且,今天晚上的天气真是冷。
虽然街头巷尾没有多少人,但今天晚上,不管是京兆府还是刑部亦或者的大理寺,都派出了很多的人进行巡逻。
不管怎么样,像那天晚上的事情,朝廷是不允许再发生的。
高士廉的下人只有一个代号,叫三饼,他从高士廉的府上出来后,便想要物色一户人家,然后好做那不可告人的事情。
只是,当他出来之后,却发现长安城到处都是巡逻的衙役,而在这样的雪夜,他只要作案的话,那些衙役顺着脚印就能够找到他啊。
如果雪还在下的话,还好说一点,可雪已经停了。
而这些人手牵着警犬,那警犬的厉害他是知道的,这让他越发的胆小如鼠,不敢作案起来。
他东躲西藏,直到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仍旧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偌大的长安城,竟然让他毫无施展的地方了。
夜里冷的出奇,三饼的手已经被冻肿了,鼻涕更是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阿嚏……”
他感冒了,现在就是让他去做那事,他只怕都不一定能做出来。
高士廉一宿未睡,他一直都在等三饼的消息,可是等到天亮了,该去上早朝了,他都没能等到三饼的消息。
“废物,果然是废物,这个时候都没有消息传来。”
高士廉气的不行,但如今该上早朝了,他也只能先去上早朝,等早朝结束之后,再回来收拾那个三饼,他只希望今天的早朝上,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自己的儿子,也一定要撑一下,撑到他的计划成功,那个时候,他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