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么阳台上留下的脚印,还有那被剐蹭掉的木漆,应该还粘在你的靴子上。
如果这两者都不够的话,那么就等警察来采集盔甲内的头发皮屑好了,那种制式盔甲多是缝合物,也亏你能穿的动,金属摩断层揪头发的感觉不好受吧。”
原本,如果一切都按照重元充的计划来的话,有充足的时间让他收尾,是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的痕迹的,顶多是从恐吓信的字迹找到他的身上。
但一个恐吓信,找个高明的律师,想要辩护也不是不可能,可如果这么多的证据全部加在一起,那么,回天无力。
随着诸葛诞一样样的点出证据,重元充也抽出了袖口里的纸张,抬起了靴子,因为踩了雪的缘故现在还湿润着。
而在后跟处,一些木漆的光点显眼无比。
“盔甲啊,那还是我第一次穿,原本是想成为一个惩罚罪恶的骑士的,可在盔甲被血染红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高尚。”
重元充认真的看着诸葛诞:“您真的很厉害,如果那一夜您也在就好了,但我还有一事不明,立浪波,为什么会杀了进藤步呢。”
诸葛诞有些沉默,他反问道:“那你那晚,又为什么出门呢。”
“呵呵,看来,我还稍稍有那么点隐私嘛。”重元充倒是轻松,一点也没有从前那副畏缩的模样,更没有杀人者的负担。
大方,自信,就连圆眼镜都被摘下,他向上推着头发,那西瓜头变成了大背头,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他看向静元美东。
“你是静田美东吧,我在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没办法,或许在这社会看来,我就是个专对惠香的痴汉吧,那种笑容我一辈子忘不了。
她的一切我都调查过,那晚本来是想找你谈心的,因为我大致能猜到你出现在这里的想法,可现在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吧。”
“不其实我”
静元美东摇着头,她看了眼诸葛诞,而只是这一眼,重元充就依然明白了过来,他大笑道:“看来,还是我的伪装厉害一些啊,哈哈哈。”
“”
就在众人难以直视现在的重元充时,星川丽花咬着牙站了出来,她看着诸葛诞:“能告诉我吗,为什么阿步会被杀吗。”
“你问我,还真有些难以回答啊,你确定要听吗?”
“嗯,我必须要知道为什么。”
“头疼啊。”
诸葛诞有些苦恼,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等死的七宫兼光:“有没有兴趣,在临死前做点好事呢?”
“哈?”
“帮这个女子,解答下疑惑吧,进藤步与你们的关系。”诸葛诞说道。
“你这人还真是讨厌,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却能用一幅全都看透的模样教训人。”
七宫兼光摇头道:“进藤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我们的行动,每年的合宿却照常举行,没什么好评价的,也没什么好猜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