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顺口问着,同时观察着周围,这里应该是废弃的护林员木屋,里面除了这两张破旧的沙发,几乎没别的东西。
说是几乎,因为这里除了沙发,还有架全是灰尘,爬满了蜘蛛网的木质书架,以及许久没人用的锅炉。
“嗯,其实我除了飙车”福泽井知张了张嘴想说他被威胁的事,忽然意识到,那可不是能随意泄露的。
“不能说也别勉强。”诸葛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熟练的戴上侦探眼镜,开始检索福泽井知的相关档案。
检索期间他也没闲着,而是问道,“既然是被威胁的,那有头绪吗?毕竟能被用来威胁自己的秘密,知道的人不会太多吧?”
“我这边确实有几个嫌疑人。”福泽井知咬着牙,“可是我不敢信,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都出狱了,没理由在出卖我的。”
他这边正纠结,诸葛也是检索到了他的相关资料,也在同时,木屋又来了新的客人,那是个体态宽胖的中年男子,穿着身休闲西装,约有50岁。
见到屋内的两人,他结巴着道:“我是负责寻找据点的寺井福藏,突然让我来这里,是有什么吩咐吗?不是约好了,我帮你们找到据点后,之前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吗?”
“啊,这个你误会了,我们也是被那个家伙找来的。”福泽井知说道。
“搞什么!”寺井福藏脸色微变,“我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让他玩,既然人不在,那我就走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人推着进屋。
“别急啊,人都到齐了是吧。”
推他进来的,是名女性,40岁,画着浓妆遮盖着岁月的痕迹,勉强留住了几分容颜,她的目光扫向屋内三人,拎起手提包,拔出了手枪。
“我叫石崎久枝,辛苦你们赶到这里了,那么无用的人就先退场吧。”
她话音落下,手中的格洛克便被血凃刺穿,锐利的刀锋割伤了她的手指,差点,差一点点手指便断了,尽管如此,也开始不断出血,这突然的变故惊住了寺井福藏与福泽井知。
“你真的是那个合成音男?我看不像啊。”
诸葛漫步走过去,拔出了刺入木屋墙壁的血凃,“他可是跟我说过,不敢出现在我面前的。”
他走到因失血与剧痛,脸颊抽搐着流着汗液的石崎久枝面前,割开了她的短袖,“包扎下吧,我可等你给我说明,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可别昏过去了。”
“你是玩杂耍的吗!”石崎久枝咬着牙愤恨道。
“nonono,注意现在的形势,小姐,你们都是我的人质了,在我确认是否要继续玩下去之前,最好乖乖听话。”
诸葛晃着手指,嘴角微扬露出抹笑意,同时看向两股颤颤地寺井福藏,以及脸色发白的福泽井知。
“我可是救了你们的命,若无意外,刚刚她是准备解决掉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你们,怎么,不感谢下救命恩人吗?”
寺井福藏噗通地跪在地上,“谢谢,请问,我,我,可以走了吗?我绝对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