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陆尘和洛云烟同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无比震撼。

洛云烟之前也从上官清和陆尘的讲述中了解到了那干瘦老者的情况，她本就十分震惊了。

可是现在，上官清说出那干瘦老者就是那远古时期的灰魔，洛云烟不禁感到更加地震撼。

“清儿，你确定？”

尽管陆尘知道上官清不可能搞错，但是还是忍不住询问了一声。

上官清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开始讲述当年的事情了。

当年灰魔逃至剑冢，寻找机缘，想要压制入侵他的灰魔。

然而，那个时候蓝海星人人自危，就算有方法也早都被别人人收集走了。

绝望中，灰魔只好在剑冢中替自己建立的灰魔墓，决定就在剑冢中了却残生。

可是，到了生死时刻，灰魔心中的恶念居然要与灰灵融合，要归顺灰灵。

然而，灰魔的那份善念，那份作为人族一员的骄傲却是绝不容许他这么做。

一时间，灰魔的体内善念、恶念、灰灵三者天人交战。

然而，善念弱势，终究是没能阻挡恶念驱动肉身与灰灵融合。

不过，即便如此，善念的作用依旧不小，在融合中起到了很大的阻碍作用。

而且，由于善念的存在，融合后的新生灵居然不能算作灰灵。

要知道，灰灵与人族融合，融合后的新生灵依旧算作灰灵。

可是灰魔由于自身善念的激烈反抗，居然依旧保留了人类血统占主导地位，不过，灰魔就此浑浑噩噩，时而善，时而恶，一直以这种奇怪的状态存活至今。

上官清轻叹一声道：“我对那光团进行搜魂的时候，间接的帮助灰魔前辈压制住了他那残余的恶念与灰灵，灰魔前辈也得到了短暂的清醒。”

陆尘和洛云烟闻言轻叹一声，一代天骄，本是有机会带领人族战胜灰灵的存在，可惜却没有得到足够的成长时间。

上官清接着道：“灰魔前辈清醒了之后将完整的念剑诀传授给我了，交代我再传授给一些靠得住的人族武者，将来好击退灰灵。”

“灰魔前辈”陆尘心中一声轻叹，无论如何，这位在意识清醒地最后一刻都想着为人族出力的前辈，都需要他去敬佩。

虽然灰魔前辈因为求生的本能觉醒了恶念，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人族的功绩。

求生是所有生灵对美好生命的渴望，灰魔前辈在恶念觉醒的同时，也觉醒了善念，并不顾自己生命阻止恶念为恶，已经极为难能可贵了。

上官清指尖轻点，两道白色信息流分别进入陆尘和洛云烟的识海。

“这就是完整的念剑诀。”上官清开口道，她并未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面前两人，在未来的某一天，定会与她一起，并肩战灰灵。

念剑诀进入陆尘的识海后，他丹田中的青铜小鼎便轻轻一颤，瞬间将念剑诀的信息流收入了进去。

陆尘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他知道，青铜小鼎既然主动吸收、整理念剑诀的信息流，那么念剑诀绝非凡品，与凌霄卷、无上剑招灭星，绝对是同一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