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是贪官。</p>
可是,陈新甲这个忠臣,就不是了?</p>
那纯属扯淡!</p>
大明朝的环境,除非是位置太低,实在是太贪污不到了。</p>
否则的话。</p>
剩下的,哪个不贪污点银子?</p>
就是陈新甲,往年来每年收的孝敬,那也得几万两银子。</p>
如此一来。</p>
他能不怕?</p>
此时,是战战兢兢的说。</p>
“这,这是不是有些狠了?”</p>
“哼,狠?”</p>
白王烜冷笑。</p>
“当年太祖爷在位的时候,那贪污的话,是什么罪?”</p>
“贪污四十贯,就得斩首了,受|贿的话,要高一点,八十两斩首,兴许,赶到皇上生气的时候,那还得剥皮实草呢!”</p>
“你说说,上个夹棍,这算什么?”</p>
“呃……”</p>
白王烜的话,听的是一旁的朱纯臣与陈新甲直冒冷汗,原因很简单。</p>
真要是这么搞的话。</p>
怕是他跟朱纯臣二人,都得掉脑袋啊!</p>
“好了,不说这个。”</p>
看着一旁吓的够呛的两位臣子。</p>
一旁的朱由检哈哈一笑,不过,他并非傻子,当然知道他不能效仿朱元璋的所做了。</p>
若他真的这么搞的话,怕是用不了多久,他这个皇帝,就要掉脑袋了。</p>
不过,话虽如此,吓唬吓唬这些贪官污吏,终究还是是好的。</p>
想到这。</p>
朱由检朝一旁的朱纯臣看了眼。</p>
“成国公,那这夹棍,你就多做上些,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回头管东厂锦衣卫借俩人,他们会办这事嘛!”</p>
“是是。”</p>
朱纯臣连忙点头。</p>
暗地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p>
而一旁白王烜却是负手而立,站在窗边。</p>
“话说回来,抄家抄了一个王之心能得银多少?”</p>
“这一个王之心,不过百万两银子罢了,这些银子,便是算上字画,算是珠宝,算上田地,铺面,那也不会超过两百万两银子!”</p>
“两百万两银子,不少了啊!”</p>
陈新甲说。</p>
白王烜朝他白了一眼。</p>
“多吗?区区两百万两?两百万两,能养多少兵马?依我看,这点钱撒在咱们大明这么大摊子事上,能见个水花,都难啊!”</p>
“是啊。”</p>
崇祯苦涩的点点头。</p>
“两百万两银子,能让人成为天下巨富,可是,于朝廷而言,两百万两银子,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p>
“不谈这个,不谈这个。”</p>
朱纯臣在一旁干笑两声,有些尴尬。</p>
他怕崇祯皇帝穷疯了之后,抄他的家啊!</p>
而一旁的朱由检,在从自已儿子这大致的学会了怎么“抄家”之后,他也不顾其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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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p>
他还得到宫里去一趟。</p>
看看田贵妃的病。</p>
“你们继续,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p>
朱由检说道。</p>
随之,起身便要离开。</p>
“不是,老黄你这是?”</p>
白王烜眉头一锁。</p>
“老黄,你急什么啊?这酒还没喝痛快呢!”</p>
“老黄既然要走,那我也走了。”</p>
陈新甲连忙起身。</p>
一旁,朱纯臣亦是点头,他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