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鹤,及他身后的朝廷鹰犬们,也恰到好处的挺胸叠肚,面露凶狠,盯向了周奎,锈春刀了民拨出来半截!</p>
“这这……”</p>
周奎正哆嗦着呢,朱慈烜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示意其淡定!</p>
“莫慌,本王跟你实话实说了,父皇他老人家,看你不太顺眼!”</p>
好吧,朱慈烜又把锅甩给了崇祯!</p>
崇祯就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御用背锅侠好了!</p>
“前些日子,父皇他老人家,已经对您动了杀心了啊!”</p>
“这,这不太可能吧?”</p>
周奎有些不可思议道。</p>
“外公,你这就不晓得了?父皇他老人家,心思何其深沉,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这您老还不清楚?”</p>
“那,那皇上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封我一个城的食邑?”</p>
周奎面带怀疑皱眉说。</p>
“父皇给您封的食邑,是在安南,那地方天高皇帝远的,省得你呆在京城,丢他老人家的人,败他老人家的脸面!”</p>
“老夫,老夫何时丢皇上的人?败皇上的脸面了?”</p>
周奎不满的说道,在他看来,自己并无甚过错啊!</p>
“还没有呢?您欠了多少贷款?您当了老赖了,皇上他老丈人当老赖,损害的是朝廷的信誉,损的是父皇的清名,父皇怎能不生气?更何况,当初朝廷募捐的时候,你捐了三千两的银子?吃了母后两千两的回扣,这事父皇可都记着呢,父皇老早就打算找你算账呢,也就是我机灵,早早的把您给关在府内,父皇的人的动不了你,所以才保了你一条性命!”</p>
朱慈烜骗死人不偿命的忽悠着。</p>
反正这种事,以周奎的胆量,是不敢去问的。</p>
此刻,周奎正在哆嗦,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想害自己的竟然是他的女婿朱由检。</p>
见他这模样,朱慈烜将手指向黄鹤一行人。</p>
“外公,瞧见没有?这些人可都是父皇派过来的!”</p>
“您可知道,父皇派他们来,是想干什么吗?”</p>
“干什么?”</p>
周奎哆嗦着说。</p>
“简单。”</p>
朱慈烜打了个响指,解释起来。</p>
“如果你敢对父皇心存怨心,敢把这事,见了母后之后,敢靠父皇的坏状,把这事往皇上身上扯,那他们身上带着的毒酒,就是给你预备的!”</p>
说罢,只见到黄鹤,从腰间解下来一个银酒壶,晃荡了两下!</p>
“嘉定伯,您老想不想尝尝这加了顶级鹤顶红的毒酒?这我大明朝,能喝这种酒的人,可不多啊,也就是您这样体面人,才配喝这玩意,要是寻常人滴话,我们锦衣卫的弟兄们,可用不着这么麻烦,直接三刀六洞,挖心割肺就成了!”</p>
“还是,还是免了吧,这酒一听就蛮贵的,还是给锦衣卫的弟兄们省下些……”</p>
周奎连连摆手,抹着冷汗说道。</p>
“对嘛,外公,这下您明白等会见了母后,该怎么说了吧?”</p>
朱慈烜笑吟吟的说,周奎拍着自己那瘦弱的胸脯,连忙的保证说道。</p>
“老夫明白,什么也不讲,皇后若是问起来,老夫就说,这些日子,老夫因为躲债的事,不得不在家里呆着,闭门不出,至于家外面那些打手,实则是我自已雇来的,掩人耳目用的……”</p>
“嗯,就这对了!”</p>
朱慈烜十分满意,他说。</p>
“那就去见过母后吧,至于你欠的那些债务嘛?既然当老赖了,那就当到底吧,您老不成常说什么凭本事借的钱,干嘛要还?反正过几天,你就要去安南了,也没人会跑那么远收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