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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又是浑身汗湿。
郑品秀发披肩,身穿一袭旗袍,曲线玲珑的站在大钟下,美的像一尊女神雕像。陈洋驾车而至,侧身推开车门。郑品钻进轿车里,拉上车门,就侧身笑问:“你那两名女保镖呢?”
话语里盈满了醋味。
陈洋打转方向盘,驾车就走,又笑道:“她们是来监视我的。但是,我们来到山城,就是全天的血战,不过,也值啊!戴老板昨夜就解除了对我的监视,那两名女保镖昨夜开始,就不知去向了。妹子,说吧,咱俩去哪里午饭?西北他们去朝天门码头仙山茶庄了吗?”
“呵呵!”郑品灿笑出声,又说道:“好,都听你的。我可是一个小女人。西北兄他们已经在朝天门码头仙山茶庄工作一个上午了。他们好像不会累似的。”
她说罢,便歪头趴在陈洋的大腿上。
陈洋却胸口一疼,骤然落泪。
霎时间,霍建玲美丽的倩影在他眼前浮掠而过,可那个温婉的女孩再也回不来了。为了劫持渡边,为了营救山城几十万老百姓,她勇敢地与鬼子血战几个小时,英勇壮烈牺牲了,而且,和很多鬼子、伪军、伪警、特务同归于尽,一片血肉也没找到。
他曾经很花,不仅仅是传说的花,也是实实在在的花。
但是,现在,他心里只剩下了霍建玲。
他也为骆金兰盈满了担忧。
而郑品趴在陈洋的大腿上,却幸福地合上了眼睛。
她的心在想:老天真是眷顾我!张霞走了,鬼子也没打死我,让我好好的活着,让我从此可以和洋哥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呵呵,过几天,我们就要回上海了。
呵呵,美丽的上海滩,我的家园!我的梦!
陈洋边驾车,边不时的打转方向盘,也不时的滴落着圆圆滚烫的泪豆,滴在郑品的背部上,滴在郑品的秀发上。
他驾车来到山洞街道林园的两江车行前,抹抹泪水,缓缓刹车停车。郑品起身,愕然地问:“到了?这,这是车行啊!咱们到车行里吃饭?不是吧?”
陈洋强颜欢笑,说道:“买辆好车来吧。山城天气太热了。你看你,旗袍都汗湿了,我浑身也汗湿了。咱们得买辆带冷暖空调的豪华轿车来。我驾新车,带你在山城里好好的逛逛,好好的玩玩。”他说罢,推门下车,反关上了车门。
郑品无奈,只好尾随他进入车行里。
“先生,买车呀?喜欢什么款式的?”
车行的人纷纷过来,很热情地招呼陈洋和郑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