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要问你们的黄老首长,这种东西他多的是。”
“真的?黄主任是天文爱好者啊?”
“他怎么可能有那么高雅的爱好!”
“黄帆,你可不能这样说你爸爸。”
“我是实话实说。”
“黄主任不可能是那样的人,这种事情只有方成方公子做得出来。”
“我看你们的黄主任黄老首长比方成方公子好不到那里去,心里阴暗得很,只不过自己胆小如鼠,不敢象方成那样付诸于行动。”
“我无法想象。”
“这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的吗?”
“很正常?”
“是啊,你想,在工作单位,你们的那些个女主播,一天到晚老是在他眼前晃,嗲声嗲气地‘黄主任好,黄主任你辛苦’,他能不心猿意马吗?可回到家里,面对那样一个大肉球,动不动搧他耳光”
“唉,想不到黄主任还挺不容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和睦的表面下有多少哀怨呢。”
“所以还是一个人过日子好。”
“一个人也一样,多少人表面看上去人五人六,可光鲜亮丽的外衣下却隐藏着肮脏不堪的心灵!”
庄严没有想到黄帆年纪轻轻,却是沧桑满怀,似乎看破红尘,看穿人心。这还是以前高中时代的那个校花班长吗?想当年,多少意气风发,校园里没有她在意的人和事,一切都不在话下,只有青春正烂漫。
“庄严,你快看,她们围着火堆干什么?”
黄帆通过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好像看到了什么。
庄严正在调试天文望远镜,一听黄帆说她们围着火堆有动作,赶紧伸手夺过黄帆手上的夜视仪,放到眼前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喜珍,林溪,还有那个长发人,三个人在三堆火之间依次来回穿梭,脚步一高一低,身体摇摇摆摆,喝醉酒一样。
那个长发人的镣铐和腰上的铁链已经不见,多上的穿着和白天殴打林溪的时候一样,还是一件长衣。
作法?祭祀?
三个人现在看上去很和谐,林溪的脸上流露出轻松、甜蜜的陶醉状态,完全没有白天的悲伤和痛苦。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是男还是女?
“黄帆,你说那个人会是谁?”
庄严问黄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通过夜视仪观察林溪、林喜珍和那个人。
“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
“林喜珍的老公,林溪的爷爷。或者是林喜珍的儿子,林溪的爸爸。”
“可能吗?你认为哪是个男人?”
“肯定是个男人,从身高和体型分析,这个男人很帅气,不比你差。还有,你和我描述的白天那种情形,结合现在的场景,喜奶奶非常敬畏这个男人,要求林溪无条件服从他,敬仰他,现在林溪已经完全臣服于他。”
“那他一开始为什么脚上戴着镣铐,腰中拴着铁链呢?”
“他应该是个世外高人,功夫了得,喜奶奶怕他伤害林溪,所以先给他戴上镣铐拴上铁链。”
“世外高人?功夫了得?黄帆,你武侠小说和玄幻、穿越类网文看的太多了吧?”
“庄严,我除了医书和一些名著之外,从不看那些一个套路的网文,只有脑残粉才会整天去刷屏。”
“黄帆,你说那个人脚戴镣铐腰拴铁链是喜奶奶怕他伤害林溪,白天林溪被那个人那么殴打,还不算是伤害吗?”
“如果不戴镣铐不拴铁链,那个人可能会把林溪打死。”
“把林溪打死?那个人有那么恨林溪吗?现在是什么年代?可以随随便便置人于死地?要不是考虑到喜奶奶和林溪的面子,我当时候就报警,就凭那个人那样殴打林溪,足以进去关上几天。”
“人家一家子自己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报警?顶多也只能算是家暴或者是体罚。你是不是舍不得林溪被人欺负?心里疼?”
“林溪是我的亲妹妹,我能不心疼吗?”
“亲妹妹?你这话提醒了我,她有可能真的是你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