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刘伟沉下脸，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导致的结果。</p>

…</p>

……</p>

喵庄的那夜，小墨在吃完便当之后就有意脱下衣服，说这份钱还是要赚——如果妹妹太害羞就她来上，反正她们的眼睛都长一个样。</p>

女孩这次戴上口罩，知道这些照片会到网上去，即便不是完全暴露的，但她的体态已经发生变化……</p>

约定好一周以后再合作，结果是了无音讯，刘伟一直想再去喵庄看看，可又害怕小墨已经不在了。</p>

这样的话别说理想的开店，就连维持生计都成问题。</p>

所以他终究主动向小未发出邀请，说有服装模特的工作。</p>

色色相片的工作女孩都同意了，刘伟本以为这样的工作她会欣然接受，他再告诉对方姐姐也可以一起过来。</p>

结果小未拒绝了。</p>

是被讨厌了吗？</p>

刘伟想到那晚给画家拍照时，妹妹一直不看他们。</p>

这样的场景确实让她难以接受。</p>

“有什么的，人家很绅士的。”小墨主动安慰妹妹，女孩这才回了一次头。</p>

因为网站叫萌爪社，所以最后需要有些拍脚的照片。</p>

“给脚几张特写就可以了。”刘伟低头看着相机，将一些女孩没遮挡住的照片逐一删除，“要先穿衣服吗？”</p>

女孩穿上浴袍，浑身舒展很多。</p>

拍脚的时候她很是开朗，说光脚丫的太单调，穿上自己的袜子，发现有些破烂，她想要小未的，结果被狠狠</p>

拒绝了。</p>

“对工作负责一点咯。”她也有所怨气。</p>

不过画师还是想到丰富作品的点子，让刘伟抓住她的脚拍一张。</p>

“握爪……这种感觉。”</p>

…</p>

整体他和小墨的拍摄的过程还是不错的，在网站的点击量也颇高。</p>

以致于“萌爪社”那边不断问他何时再拍，说哪怕是高级的酒店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p>

不过刘伟还是希望小墨放弃当那种模特，于是他联系对方，谨慎询问现在能当网店模特，她有无意向，画师立马接受了。</p>

昨天拍摄时，姐妹都来了。</p>

果然是想尽力给小墨开店。刘伟心想。</p>

假如喵庄的工作，以及这个服装模特的收入皆能稳定的话，兴许不用去管的萌爪社的工作，坚持一段时间，就可以视线目标的第一步。</p>

年轻人的精神为之一振。</p>

刘伟装做不经意地问现在画廊的人还多吗，是不是挺辛苦的，小墨摇摇头，目光无神。</p>

等妹妹换衣服出来，刘伟有意无意地提及，小未也没有直面回答。</p>

…</p>

……</p>

年轻人注意到女孩全程没有遮住嘴巴的动作，没有慌张或是害羞的举动，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他绞尽脑汁寻求原因，当时没怎么认真确认照片的效果。</p>

待领导约谈好自己，刘伟第一时间去电脑上看小墨和小未的照片。</p>

确实是被讨厌了。</p>

刘伟发现妹妹的眼神似乎透过屏幕，在凶狠盯着自己。</p>

————</p>

下午，好心的人事小哥带着新进员工去银行办卡。</p>

排队等号的人很多，大家脸上的焦躁展露无疑，等发现一个漂亮的少女，众人的注意力都有所转移。</p>

刘伟能体会到氛围的变化，越发能理解白老师所说的中庸之道，也能体会到为什么初夏那么怕生。</p>

然而绪礼对大家的目光鲜有察觉，她偷偷观察着银行的保安、贴挂的宣传海报，随后望向自己的号码比对。</p>

虽然还远未到轮到她的时候。</p>

刘伟时常忘记她仅仅是个高中生，独自去银行、医院这种地方，感到不安是必然的。</p>

家教的收入，加上刚刚模特收到的酬劳，少女终于下定决心去办一张银行卡，“谢谢伟哥。”</p>

之前是在偷偷打工，怕父母放心不下，但如今当网店模特的情况应该是可以坦白的，于是少女捏着排号单，想象怎么把这笔钱花给父母。</p>

“想带他们去旅行。”</p>

“是吗。”刘伟想起夏天去海边的时候，少女就这么说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