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消息之后,天启气得暴怒,他甚至要下旨,召见百官。可惜他的身体越发虚弱,竟然直接昏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天启眼圈通红,从嘴角挤出两个字:“如何?”
大家都知道,当然是问左顺门情况如何。
李朝钦也不敢隐瞒,只能说道:“主子,安东王现身,说是变卖土地,把亏空暂时补上,然后让各个衙门彻查。”
天启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张卿家总是有办法,传旨意,赐张卿玉如意两对,多谢他替朕分忧。”
如意如意,称心如意!天启皇帝对张恪的举动十分满意。
天启满意,可是有些人就没法满意了。
……
司礼监的值房,魏忠贤坐在自己的屋里,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人,左边的是兵部尚书田吉,右边的是宁国公侄子魏良卿。
只见田吉不停唉声叹气,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田大人,有九千岁在,还有什么可怕的,是不是,叔叔大人!”
“哼!”魏忠贤冷哼一声,要说起来,满朝文武,魏忠贤几乎没有怕的,唯独这个张恪,他们几年前就打交道,合作过,也捅过刀子,对张恪的实力,魏忠贤是深有体会。
“唉,事情不好办啊!”
魏忠贤无奈地叹口气。
他这么一说,魏良卿顿时吓得变颜变色,急忙试探道:“叔叔,他张恪不过是刚从辽东过来的土包子,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京城的一亩三分地他折腾不出什么浪花。至于那些文官,更是吃鼻涕拉浓,一堆废物,有什么了不得的!”魏良卿说的轻佻,可是也说出了事实。
如果俸禄发下去了,事情拖过了年后,等到税收上来,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可是事情会像魏良卿想的这么简单吗?
“不好了,干爹大事不好了!”
李朝钦从外面匆匆闯进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扑通跪在了魏忠贤的面前。
“干爹,义州兵把兵部给包围起来了!”
“什么?”魏忠贤豁然站起,惊呼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衙门都要休息,是谁给他的旨意,怎么敢封了兵部?”
“是,是魏阁老上的奏折,洪公公披红,张公公用印。正好趁着过年休息的半个月,把账目都给查清楚了!”
一听这话,田吉两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干爹,儿子完了!一声大叫,堂堂兵部尚书愣是吓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