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冬天的太冷,金芳都想扭头出去洗,我不能顶着一身的味道出去给人解馋吧。
是不是亲奶了。这叫什么矫情。讲卫生还被嫌弃了。
自家有煤炭,向阳给买了水壶,烧热水就是顺便的事。也没浪费什么柴禾。
你说老太太咋就这么看不上自己。
好不容易把头发缴干了,金芳都不想同老太太一块呆着了。
结果老太太拿出来一个鸡蛋:“给你,败家玩吧,过年吗,就当给你零花钱了,万一能把脸给抹白点,我也对的起向阳了。”
这事,配着这话,怎么就叫人那么不痛快。
金芳:“不用,我就这样,天生的,抹什么都一样。”
老太太:“咳咳,让你抹就抹,该痛快的时候不痛快,心眼都没用在正地方上。”
这话依然那么不中听。让金芳那真是不知道说老太太什么好了,不带这样的。
家里但凡做什么事情,出发点肯定是向阳。这个认识让金芳心里不痛快。
到底把鸡蛋给打了,难得老太太这么大方不是,用了一点点的蛋清,余下的给老太太蒸了当宵夜。
其实也没遭禁多少,金芳这样安慰自己一下。
苦日子过来的,鸡蛋这玩意,真舍不得这么用。
而且不光自己用,还给老太太往脸上抹,老太太嘴上嚷嚷着遭禁东西,到底是跟着孙女一起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