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大：“爸，没有的事，家里有什么没什么，我还能没数。”

他是家里的老大，家里什么家底，他心里最明白的。爹妈在这上从小就没有瞒过他。

向阳在金老太家里吃过饭，没进院子就听到这一出了。

推门就把借条甩给向老大：“看看，看清楚了，给你媳妇念念。”

向老大拿着借条都觉得烫手，这钱给他，他都不敢要：“老四，咋敢借这么多。”

向阳：“我早说过，爹妈跟我过，以后谁也别拿养老的事情过来恶心人。你这样的东西给我爸妈养老我都不放心。恶心谁呢？”

向老大媳妇拿过纸条，抹一把眼泪，不哭了，仅认识的那么两个字，看不懂，不过听懂了。

嗷一嗓子：“借的，你欠了这么多饥荒。妈你看看。”

向大队长媳妇恨不得把她给踹出去，欠饥荒好听是不是，非得嚷嚷的人尽皆知：“整明白你自己家的事情就成。别人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向老大媳妇：“妈，不是我说小叔子，这事太不靠谱了，借了这么多钱，咱们家都搭进去也不够他的。他说给你们养老，他拿什么养。”

人家问的还是很在点上的。

大队长媳妇听到养老这两字，就膈应的慌，他们还没老呢，就让人拿捏上了。

深吸口气：“没有老四，我还有老二，老三，真不用你这么操心。”

向老大媳妇死活不干：“别说我当大嫂的丑话说在前面，你买车也没跟我家商量，现在欠了饥荒，也跟我家没关系。牵连上我家，我不干。”

向老大：“你说什么，我们兄弟有你说话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