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姑娘将他的手掰开,看着他的手,这是一又怎样的手,就好象充满了魔力一般。
连李裹儿也暗自摇头。虽然人才他未必称得上大唐数一数二的,可论到雅致,这天下所有的雅致,十斗有可能真有八斗全部汇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害得李红以后总要跟着王画后面将这一套“手艺”学来,王画也是无语。这也是他业余的一个小爱好,可想要学好它,必须对色彩与美术十分精通,加上一些专业的研究,才可以登上大道。如果对美术是一个“图盲”,想学好插花可不容易。
可现在进入武崇训这只苍蝇,尽管以后武崇训在李裹儿的呵斥下,不敢再挑畔王画了,但王画开始沉默寡语。反而人多了,话语少了,更加没有欢乐了。
进了温县县城,找了客栈住下来。
王画正倚在床上看书,李裹儿进了他的房间。
王画起身施礼。
李裹儿说道:“二郎,难道你生气啦。”
“没有啊。”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说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喜欢,为什么要说话。”王画直接答道。
“酒逢千杯知己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李裹儿喃喃道。这句话是出自元末明初·高明《琵琶记·几言谏父》:“自古道酒逢知己千钟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好笑我爹爹不顾仁义,却道奴家把言语冲撞他。”显然李裹儿没有听说过,她眼睛里再次沉迷,说道:“二郎啊,你那来的这些奇才妙思的?”
说着,轻轻地倚偎在他怀里,用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胸膛上划着圈。
反正现在也知道了,这个小家伙有时候胆子挺大的,能与太原王家角牛,要知道那时候他在京城洛阳可是一点势力也没有的。有时候胆子却挺小的,那天晚上,自己这样媚惹他,他手在自己胸膛上停了那么半天,才轻轻有了一点小动作。如果换成别人,早就将自己抱起,一下子扔到床上了。
虽然小裹儿岁数小,可现在皇宫十分地乱,她什么也懂了,就差这临门一脚,还没有捅破呢。
大圈子小圈子划着,划着划着,划到了王画的小胸头上,很奇怪,为什么比自小了那么多,李裹儿好奇地捏了几下。
这几下捏得王画骨头都软了。
虽然知道这个公主好玩与戏谑的成份居多,王画身体还有了一点反应。
感觉到王画身体的变化,李裹儿先是皱眉,后是微笑,用身体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