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这才笑起来。但她还是不明白,问道:“这有什么用意?”
在她想来,这纯是为讨好李裹儿设计的。
“这一次我没有达到目标,只好激流勇退了,可我就是想退,人家会放心么。但我要找出一些让他们放心的事来做”玩物丧志,还有什么比这个让他们更放心的?还有现在经武则天这一整,整成了女权时代,不看到现在上官小婉春风得意?连安乐公主门下都有许多政客投奔。这些新奇的服装一件件地出来。有可能在唐朝掀起一种风潮。
虽然不可能赚到钱的,也有可能前面李裹儿一穿出来,后面就会被无数仕女模仿。可也因为一件件新奇衣服不断地出现,如果某些人对自己不利,他们家中的夫人们多少会因为这种新奇,替自己说一些好话儿。
想要减少危险,不是一件事两件事所能做到的,种种措施结合在一起,最后才能汇土为山,汇水成河。
但王画说道这里,再次拿出一张纸,放在膝上写道:
启卓陛下,臣若萤虫,否知日月之明。度陛下为群邪蒙蔽,出兵北塞。天下汹汹,狼烟传达野幕州城。然臣不知也,自校于武候难耳逆料之举,非彼,非此!然后一介莽夫之举,图让天下耻笑。非陛下贤明。大计算控于胸,臣几坏国事于臣一人之手也,其罪一也。
子曰,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臣匆忙举事,意佐王庭。弗静,弗安。弗虑。已失其本!自大圣帝起,国家器重,朝廷百姓所期,妄举清明,扫荡诸邪,然不知邪于身侧也。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臣愚所至也。其罪二也。
数月前,臣察推大势,当觉诸邪有所谋,然曰月犬圣皇帝点重恩,弗能且死谏使大圣皇帝明。其罪二帆,
既推其谋,弗明大圣皇帝,再弗明时东宫圣上听察,以达圣听。其罪四也。
为臣所至,战祸数起,多有无辜士兵毙于非甲事中,其罪五也。
臣负数罪于一身,然陛下进爵于罪臣,臣惶恐有愧,不敢授。况且今臣身负重伤,卧床难起。故臣上书,爵官一并辞去。望圣上准允。臣乃心安。
罪臣王画上。
李红两人看了愕然失色。
王画微笑解释道:“既然失败了,这幕闹剧总得有一个是非曲折。可什么是是非曲折?”
李红摇头。
“记好了,力量强大的就是对的。力量弱小的就是错的,这才是真理。”
听了这句话,两个女子再次张大嘴巴。
“请问我现在还有力量存在么?”王画最大的依靠就是武则天了,可现在武则天经过天津桥,江明威的再次叛变,恐怕比自己还要心灰意冷。现在上阳宫真正象一个垂暮之年的可怜老太太了。
“多大的力量使用多重的兵器。同样多大的力量,掌握多大的职位。这样才能相辅相承,我先退一步吧。”说到这里,他将这份奏折吹干,折叠起来,对李红说道:“将它送进皇宫中。”
这份奏折送到皇宫,终于君臣长松了一口气,看来王画真的到此结束了。只是武三思再次在朝堂上大肆宣传这份奏折,因为到现在王画还在继续攻击张柬之等人是奸邪。当然还有背后,也等于在攻击李旦。
将老张气得全身抖。
但王画做得光棍,我什么也不要了,营督也好,将军也好,还是县公也好。可老张象王画这样做。却有些舍不得。就是舍得。也是东施效颦。
可接受不接受王画的**,大臣又产生了争议。营督肯定要去掉了。可就是不让王画辞官辞爵辞职。又让王画担任什么官职?还有血字营怎么任用。大臣们还在争吵。
就在他们争议的时候,一股新潮流在准备开始默默地拉开了。
当李裹儿第:次来到王画家中探看王画伤势时,王画却拿出一件裙子出来。这是一件仕女晚装裙,只是裙子下面的拖裙不是很长,用最上等的缎练制造,袖口用原丝制作出镶小花荷叶边,下摆也是大荷叶边。稍微露出五分之一的胸部,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尺寸,不算太露,但很性感
这一种极富有异国情调的欧式仕女晚装,是王画仿照《窈窕淑女》中赫本参加宫宴的晚装画出来的。只是细节地方加入了一些中国元素,比如荷叶边。
李裹儿一看到就欢喜地跳了起来。
王画看到她高兴的样子,也面露微笑,他记得历史一件最昂贵的裙子。就是李裹儿穿的一件织成裙。花卉鸟兽皆如粟米,正看旁看中午晚上看,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现在还没有出来,王画也不知道以现在的技术,是如何制作的。但史书上清晰地记载着它的造价,一亿钱,也就是说一件裙子化掉了明朝时最困难时一国六十分之一的税务收入,是他那件昂贵的漆雕几十倍造价。
这也是史书对李裹儿弹劾的一大罪证。
希望这些精美的裙装出来后。将李裹儿制作昂贵衣服的视线向式样繁杂上转移。
李裹儿将这件裙子在身上比划好久,才将它放下来,向王画问道:“这件裙子是那个衣匠缝裁的?”
王画捉狎地说道:“难道你想让她进宫啊,那可不行。”
说着一指自己鼻子说道:“因为这件裙子是我为了你更加美丽设计的。李红亲自动手裁缝的。”
其实王画对裙装也不是很内行,更不是服装专业人士。只是他记忆力好,前世许多美丽女子以及电影中美丽的服装他还能勉强的画出来。可具体的设计,这需要李红的帮助了。当然李红又需要王家骋请来好几位善于裁剪手艺高的女裁缝相助。
但王画这样说也能行得通。
李裹儿向李红说道:“多谢你了。”
现在她是真正的天之骄女,说出这句话已经算是很放在架子,也算是很给了李红的面子。
可是李红不领情,虽然她答道奴婢不敢,但脸上表情有些冷漠。
李裹儿也不生气,不管怎么说。王画为了她,到现在还将这个俏丫头搁在闺房中,但她看到李红的模样,忽然向王画问道:“我可以穿在身上试一下吗?”
“行啊。”王画点了一下头。
可王画也没有想到李裹儿居然当着他的面,将外面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虽然里面还有一件亵衣,毕竟王画现在身体长得差不多了,也多少天没有经过房事,这件薄薄的亵衣也遮不住李裹儿灵珑曲透的**,反而在半遮半掩之间,更加让人感到诱惑。
王画感到身体热血沸腾起来。
听到王画变得有些粗沉的喘息声,李裹儿媚眼如丝,伏在他身边问道:“二郎,要不要奴服侍你,奴也想呢。”
你想我也想啊,可身旁还是眼中冒火的李红,以及脸上飞满红云的沐技李,在唐朝这样的做法也不过份。可王画咽了咽口水道:“不行。我有伤在身。”
李裹儿低声说道:“奴可以在你上面。不牵动你的伤处。”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李红两个人还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李红不由地在心中气愤地骂了一句,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