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斑再一次一头雾水,这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王画又说道:“不用想了,东西一定不要秋翡白玉坊。不然,他们在秋翡白玉坊里有内线相助,一个有心一个无心,收敛柳芸遗物时,早就得到了,没有必要后来继续杀人。纵然杀,也是杀柳家的亲人亲属。不让他们闹事。而不是一群姑娘们。后来在遗物中没有现,他们又开始夜晚潜入别院,继续寻找,为了不让人现,玉莲接着再次遭到杀害。这样丧心病狂,说明了他们掌握了一些证据,断定东西在柳芸手上。但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柳芸掌管了这个东西,父母与长兄惨死”她就是爬也爬到京城,用这东西上诉真凶
王画说得有道理,但众人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王画又说道:“因此,许多东西需要白亭对我帮助。”
说着掏出一叠飞钱出来,大约是一千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然而白亭脸色一阵苍白,说道:“王大使,奴婢一直敬重你的为人。而且王大使所做所为,为的是天下苍生百姓。奴婢虽然沦落风尘。然而不是不识好歹,希望王大使勿要用钱羞侮奴婢
王画听了一怔,然后郑重地施了一礼,说道:“白姑娘,今天的话在下一辈子永世难忘。”
说着将飞钱收起来,又说道:“那么我问白亭姑娘一件事,柳芸的院子你有没有进去过?。
“柳娘子进了秋翡白玉坊后。似乎对人很冷淡,但因为我喜欢诗文琴画,听说了她的才名,进去讨教过两次。”
“那就好,那么白亭姑娘愿不愿意今天晚上陪我去探一下她的院子?。
白亭听了脸色变白,但咬着牙说道:“愿意。”
王画又郑重行了一个感谢的大礼,在这时代,都信仰鬼神,白亭作此牺牲,已是一件壮举。可王画不知道,白亭是他的忠实粉丝,不然也不可能壮着胆子陪王画夜探这间神秘恐怖的院落。
“另外我还求白亭姑娘一件事,柳芸以及她的随身丫环先后暴毙,但有没有与她交好的或者与她随身丫环交好的姑娘?”
“有。”
“好,你给我开一张名单出来。或者在适当的时间,悄悄指给我看。但不要主动试探,同时也不要轻易地相信坊内任何人。我们现在是与狼共舞,而且还不知道狼有多少。甚至那些人是狼。”
滑州危机。从官员到商贾大户。再到走夫粉头,这张大网无比紧密。如果泄露出去,就是王画带着许多护卫前来,也有可能遇到危险。最少能让他们很快将痕迹抹去,引刚品一番苦心白费了,怀落得将李重俊带到青楼勾院的罪公。
白亭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决堤不知道是不是人为的,但这几十条人命案是真实生了。不但关系到王画。自己同样也有危险。
王画说到这里拍了拍手说道:“既然秋桂死了。也说明我们引人注意了,这对我们以后行动不方便。那么我就让他们释去怀疑吧。咱们下楼去。”
释去怀疑?大家听了一愣,不过也没有奇怪,无论凶手诡异,他们对王画的智慧还是相信的,也相信王画单论谋略也会过这群“狼”的。这是王画早就为了预防布下了什么奇招妙术。
也没有问。
大家走下楼来,几位姑娘们脸色还铁青着,显然还没有从诅咒的恐慌中走出来。
王画扔了一叠飞钱,给了她们,说道:“各位不用害怕,过几天我就会将来一个**师做法。”
显然王画这句话以及这些钱。没有多大作用。王画也是无奈,向白亭解释已是破例了,也是需要。可不能再向第二个人泄露消息。
王画又说道:“如果各位不放心。我请一个朋友过来居住,他也带着许多手下,这样楼里面人烟多了。诡祟也不敢作怪了。各位跟我来吧。”
还是没有效果,作诅咒的是河神。可不是诡祟,有的小姑娘甚至认为王画不敬,有可能会招来更大祸事。但离开夏荷院是好事,一窝蜂地奔出来。
王画出了秋翡白玉坊,但出来的过程,王画也看到一个粉头指着他与李重俊悄悄说着什么。显然在议论着昨天的事情。
但王画听到白菊问白亭:“刚才他们喊你上楼说了什么?”
白亭答道:“王二郎精通音乐,上楼与我谈了一会儿乐理。”
王画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不相信白菊,知道的人越多,走漏消息的可能性也会增大。
白菊看着王画,眼中飞出一丝媚态,现在心事去了,没有愁眉苦脸的模样,这个白菊长相还是很美丽的。当然,是白字辈姑娘,长相有点不入李重俊看惯了天下俏丽的法眼,但在普通人眼里,白菊长相已经很漂亮了。
这是昨天王画的出手,所以她才流露出这种表情。或者她有产生想抱王画大腿的打算,也未必可知。
王画说道:“等一会儿,我拜访了一个故人回来后,我弹一曲给你听。”
“奴婢不敢”白菊娇滴滴地说道。
重新男扮女装的沐孜李回过头来,神会地看了王画一眼。
王画没有前往汴州,然而这一次王画讨耍了张嘉贞作为副使,还有张九龄相助,虽然举贤不避亲,张九龄这一次职位不高,起辅助作用,也没有大臣弹劾。这两个人的掩饰,应当不会出大砒漏。
但小心一点好。滑州的人未必会认识王画,但马子亮带了一些手下过来,他们大多数认识王画的。一对质什么形都露了。
当然了,也不容易想起来,王画从来没有去过青楼,更不要说他胆敢将太子带到青楼中。现在还有旁人在此,更不会想到王画居然弹琴给一个二流粉头听。
释去了对王画真实身份判断,王画才能接下来从容安排。这是有深意的。
白菊高兴地说道:“奴婢那有这个胆量?”
一行人上了马车,来到滑州一个上等的客栈。连李重俊看到王画找的人,脸上也奇怪起来,但被王画拽了一下胳膊肘儿,示意他不要将表情流露出来。
因为王画找的是一个胡人,而且还是一个波斯人。
见了面后,王画与他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说道:“忽穆尔叔叔,好久未见,在滑州可好否?”
忽穆尔大笑道:“没有想到世兄居然让二郎来到滑州主持事务,但你看这个地方可好?到处是灾民。弄得我都有点心中慌慌不安。”
说着他来到李重俊面前说道:“这位就是李大郎君吧,老朽见礼,了。”
行了一个尊敬的大礼。
外人眼中,也许李重俊的家世比这个波斯人家世更尊贵,所以才行了这个大礼的。然而李重俊却知道,这是这个叫忽穆尔的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见的礼。
王画还怕他没有反应过来。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对你所说的波斯人的后裔忽穆尔。他也是来到滑州。看能不能进入棉花行业。已经来了六七天了。”
然而李重俊看着王画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这意味着什么?
有了忽穆尔的介入,更让人相信他们是商人。而忽穆尔来到滑州六七天,说明王画早就安排下去,也早就算到今天让人怀疑的局面。
有可能忽穆尔只是他布下的棋子中的一枚,还有更多更深的棋子在滑州活动。
这份心思细腻得让人感到可怕。
当然,对现在李重俊是好事。王画心思越细腻,成功机率越高。
但亲身的经历。无疑让李重俊对王画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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