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只经站了托来。怒喝道!,“不准你侮辱柳回魂了?王画将他拽着坐下来,又继续说道:“我听到的消息。这位柳主薄二十四年前就考中了进士。但外放后一直是县尉与主薄之职。特别是到了白马县后,一呆就是十一年,所以在白马县置了一些微薄的产业。”
听到这里,众人愕然,新进士担任的官职都不会很大,王画是特例。可这么多年还是一个主薄,这可是进士及第之身,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王画看着众人的神情,又说道:“不用奇怪,这个柳主薄不会阿谀奉承,又没有雄厚的后台,再加上没有遇到良臣提携,这个结果是注定的。虽然说龙生九子,柳芸二哥因为柳芸母亲的宠爱不成才。但柳主薄教育子女还是很严格的。柳家三子当中,不是柳芸大哥最有出息。而是这个柳姑娘。可惜她一个女儿身了。在她十二岁那年,就熟读《论语》、《尚书》、《礼记》与《诗经》、《孝经》。”
说到这里,他叹惜一声,正因为读了这么多老经书,才有后来有点感人有点愚痴的行为。
“所以柳姑娘不但长相好,多才多艺,品德更加贤惠温良,同时她本人也很聪明智慧。
在她父母惨死时,众人皆说是中了河神的诅咒,但她不相信此事。所以一直也在暗中盘查。可惜她与我一样,也没有找出头绪来。”
“你们是什么人?。听到王画说到她与我一样,也没有找出头绪来。华三郎立即问道。
“你刚才弹奏的那琴曲就是我谱写的,不过你弹奏的那谱曲有出入。”华三郎嘴张成一个圆圈,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惊喜地道:“你就是王营督?”
“不用惊喜,案子破获了,才能还柳家公道。还有如果你想还柳家公道,还柳姑娘公道,这件消息千万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否则一辈子柳姑娘也冤情也不想雪了。”
“我知道,我知道。”华三郎连连点头。
“所以又生了另一件事,柳主薄找到了某样让这些人感到致命的东西。但这些东西还不是全部,因此他也没有上告朝廷,继续追查之中。可他也怕自己被这些人现,这时想到自己的女儿。于是将这件东西交到柳姑娘手上,也正是因此。柳家三兄妹又遭到毒害。可为什么他们没有找到呢?因为他没有将这东西直接交给柳芸,而是藏在某个,地点。却交了另一件东西给了柳芸。这件东西是提示那件东西埋藏地点的。为什么会这样做,因为对方势力太强大了。如果直接交到柳芸手上,必然会让这些人用一些手段找到或者强行逼出。反而害了一家人。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残忍
“可这些人怎么就知道了东西在柳芸手上?”白亭不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他在查什么,但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粮食而来的,正好二月春祭,成公家建造粮窖,这时间会不会是一个巧合?但引出这么多凶案来,一定不是一件小事。所以也不会是一个人做的。也许他在聊天时,无意中对帮手说了将东西交给自己女儿了。可没有说清楚。但在柳主薄夫妇与柳家长子惨死后。这个帮手被他们也现了。于是逼问之下,得到东西在柳芸手中。所以在秋翡白玉坊生的惨案最多。”
这样一理,所有矛盾变得合理了。当然。王画只是推断,甚至他在洛阳都知道有可能是什么人做的。可缺少证据。
“我又得到了一个消息,因为这个女儿聪明懂事,柳主薄同样很喜欢这个女儿。现在就看柳姑娘会不会猜出她父亲在查一件大事。如果猜出来,她会给我们留下一些有用的提示
王画这一句说得大家不太懂了。难道柳芸料到一段时间后,王画会来到滑州?
王画却岔开了话题,说道:“后来听到自己二哥将她卖到秋翡白玉坊。本来她心中一定很悲愤的。但随着转了主意。因为她知道秋翡白玉坊是什么所在,虽然那样做,会沾污了身体,但也有机会认识许多大人物,甚至会听到一些消息。白亭姑娘,你虽然知道柳姑娘进了坊内后很忧郁,但你可听到她央请老鸠一定要做清绾人的?”
白亭茫然地摇了摇头。
“以她的品德,如果不是剪意这样做,不说她闻听二哥将她卖了,誓死不从,况且她二哥也没有权利将她卖给青楼,这个道理她看过许多不懂。就算她不懂,至少她的相貌她的才艺,争一个清绾人。谋一个好名声。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行的。难道她脑子自从父母亲去世后,突然变痴呆了?换成另外一个人了?”
听到这里,大家看着眼前这座荒坟,都肃然起敬起来。
“所以,华三郎君,我说她配得上你的意思,正是这种大孝,这种大节,非是一般女子所能做得到的。”
华三郎听后,再次低低地抽泣,不过这一回王画不用担心他会寻死寻活,因为自己到了滑州,也等于给了他信念。
“华三郎君,你先回去吧,早则三天,迟则五天,我应当就能给柳姑娘还一个清白。”
三五天就将这件案子破获,听让人难以相信,但同样华三郎还是相信王画的奇迹的。他站
这也是王画有意将他支走的。
看到他走远,王画指着柳芸的坟墓说道:“这反过来也证明了她的智慧与勇气。但接着另一个问题也到来了,那就是她想到进入秋翡白玉坊,试着碰到一些大人物,或者听到一些消息。难道她就不想到这点也会被对方利用?这是以身犯险。还有,她既然想到了自己父母死的不是诅咒,那么也会现父亲一些奇怪举动,更会分析出来父亲会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人谋害的。那么她还会联想到父亲交给她的东西。但这件东西做得很巧妙,她一直没有参悟透。当然了。如果不巧妙,也让敌人早就现了。”
“那幅画?”白亭问道。只有那幅画她挂在床头,为什么挂在床头。这是她父亲郑重交给她的,所以她想看画中会有什么意思?
“很有可能,但在我们没有得到这幅画,甚至得到了没有将它参悟明白,也不能断言。”
这幅画现在就在眼前,不过埋在泥巴下面的棺材里。当然,大白天。美画可不敢开棺的。
“这只是一点,但她既然想到会有危险,就会明白自己会随时遇害。也明白滑州粮价上涨,某些人截留了大量粮食,会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呢?那么会不会来一个比较清明公正的官员,会不会对她全家惨死产生怀疑呢?那么会不会产生一种有可能会有一天开棺重新验尸的可能?”
虽然这一机率很缈茫,但不是没有。现在王画不正坐在这里吗?因此这个机智的少女大有可能会赌上一把。
沐故李这时说道:“你是说她有可能会将她所想的所现的东西放在亵衣里面。”
毕竟是一个死人了,谁也不愿意靠近,更是因为诅咒。连忤作都不会验尸。现在也没有替死人整容洗抹的习惯,所以沐放李这个问题大有可能。毕竟她舍身去秋翡白玉坊。本身与这个性质相同,也是在赌一丝缈茫的机会。
但众人一起看着这座荒坟,心中在想,这个少女会不会真有王画所说的那么聪慧呢?
“是什么样的情况,今天晚上,就知分晓。”王画站了起来说道。因此他才在四院中刻意挑了玉石院。哪里攀墙出坊最不容易让人察觉。
回到玉石院,太阳已经西垂,一群姑娘们正坐在屋子里,不知道在谈什么。
虽然到了傍晚,天气还是很热。这群姑娘们衣服穿得都很单薄一个个性感诱人。她们有时候还拿王画留下的护卫开着玩笑。
但白亭担心地问道:“白菊呢?”
没看到白菊在屋里。
玉执说道:“白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能管得好吗?最后将自己拖下水去,不要将人家拖下水去。
又生了什么事?
白亭担心地跑到白菊的房间,看到她正趴在床上抽泣。问她她也不回答。
白亭于是走出来,将秋兰拉过来询问。
秋兰吱唔道:“还是她家里面的事。她昨天回去后拿了钱给她家人还债,钱被人家收了下去,但那个费家郎君又放出话了。因为时间又拖迟了一天,还要加四百贯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