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二思都说出了卜帝的话,可旦众段时间武二思权势的鼎懈因为武三思的得势,武家弟子,就象吸回头烟一样,瘾更大了,他们比以前在洛阳城更加胡作非为。反正这群逆民,对武家也没有好感。再加上之前的事,现在洛阳百姓几乎恨不能真象王画所说,将武三思的皮录掉,肉吃掉,血喝掉。
看到李裹儿的行为,围观的百姓纷纷喝彩。倒不是为李裹儿揍这咋。军官喝彩,主要在天津桥上两个人默契联手狠揍武三思让他们解恨。
李裹儿将这群官兵赶跑了,又返回头,对王画说:“我要回皇宫。”
还不解恨,王画无辜受人陷害,父皇就象看不见一样。但这个武三思打倒敬晖他们也就算了,同样也不是好人,可居然恶毒地写那篇榜文。但父皇呢,没有追究武三思的责任,反正派人抓王画。这是什么天理。
要回去论理。
王画也没有阻止,要么她回去起到一些作用,但不会起多大作用,因为韦氏还需要武三思的支持,只要韦氏活着,想通过正途整垮武三思是不可能的。也许韦氏有可能授意将她禁闭在深宫。这就看李裹儿如何去辨解了。但有一点,李显多少会对韦氏产生了一些间隙。
其实今天李裹儿不相助,他同样也有对策,不过因的李裹儿的出手,他减少了许多麻烦。
王画说道:“裹儿,你回去可以,但皇上不知情,只是一时受了一些小人的蒙蔽,你说话时不能太激烈了。”
李裹儿点头,气呼呼地返回皇城。
但王画立即吩咐人将门关上,因为远远地看到宋魏二人骑着马赶来。不用说,他们是听自己说榜文是武三思写的,而且一个月就能让真相大白,一定猜测出自己手上掌握了一些证据,所以向自己要证据来了。
现在不能给,要给,还得过上几天。
“王学士,你不要关门。”宋骡连忙叫道,一边喊一边勒马,向这边飞快奔跑。
但还是迟了,大门咣地关上。
宋骡无奈,又借来梯子,可网爬上墙头,墙头另一边也伸来梯子,两个护卫将他堵上,不让他爬上墙头。宋骡大声冲里面喊道:“王画,你到了今天这地步,还想替某一个人袒护吗?”喊了半天,没有人理睬,宋骡更急了,又说道:“王画,我算看透你了,你其实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小人。”
这一声还真管用,李红推着轮椅,将王画推了出来。王画没有说话,指了指胸口,然后掏出一张纸将它打开,上面写着几个字:早朝逼我。
早朝逼他?
宋壕网想询问王画是什么意思,王画却大声说道:“宋侍郎,我现在闭门谢客,外面的事与我无关,请不要打扰我。”
这一声很大,连围墙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但王画说话时,不停地向宋螺挤眼睛。宋骡不知道王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想到他的神出鬼没,只好郁闷地与魏元忠离去。
王画还是让李红将他推回房间。虽然他很早就能走路,但自己家中现在下人很多,不一定会被他人收买,但人多嘴杂,难免会透露消息。所以王画只在房间里,将房门关上后才从轮椅上爬起来,甚至早晨都恢复锻炼身体。
王延将他堵上,问:“小你这回祸闯得太大了。”
现在听说了儿子在天津桥上威,居然将武三思的腿都打断了,武三思是什么人,听到这咋。消息,王迤的腿都吓软了。
“父亲,我问你张易之兄弟在何处?”
早被斩在天津桥,但王迤不知道王画什么意思,答道:“死,了。”
“敬晖五王呢?”
“流放了。”
“他们能有几个人活着回来?”
妻迤不能回答。
“武三思又有何惧,还有,我早对你说过,想进入这个名利场没有那么容易的。”说到这里,王画叹了一口气,开始自己何尝有其他的企图,只想凭着手艺求一个富裕的生活,根本就不想做官。但无论自己怎么想,最终还是一步步卷进这个漩涡里面。
叹完气后又说:“再忍几年吧,过了这几年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但话还没有落音,下人递来一个信封。王画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让王画将王碱准备好,过几天就用四凤交换他。王画问道:“是谁送来这封信的?”
其实不用他招呼,已经有人跟了出去。是一个乞丐,护卫询问才知道是一个中年人给了他两百文钱。让他将这封信塞进王家的门缝。王画也无所谓,其实现在他已经掌握了更多这两家的情况,不过因为朝堂没有稳定,还没有到动手的时候。
但他看着这信,哭笑不得。现在他那个伯父才同意换人,恐怕是因为自己开扁了武三思,怕武三思向自己动杀手。自己一死,他想换儿子都没有办法换了,所以逼不得己,立即交换人质。
可这是一件好事儿,四凤失踪了数年,终于有回来的希望了。他将这封信交给了王迤,王迤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不过一会儿忧愁又挂上了心头。其实除了王迤,朝中还是有许多正直的大臣,虽然今天很解恨,可还是替王画担心。如果王画这面旗帜再次将武三思整垮,朝堂正气将为之一去,大厦将倾,任何人都
因此,许多人将希望寄托在李裹儿身上。看她能不能说服李显。
李显到了皇宫,李显、韦氏正在与武三思聊天,主要是李显安慰武三思。但不久后,听到侍卫说李裹儿拦着官兵,不让他们抓捕王画。李显还生气地说:“这个小裹儿,简直不知轻重。”
话音未了,李裹儿就闯了进来,她看到武三思,找了找,从侍卫鼻上将佩剑拨出来,拿着剑就冲武三思冲了过来,嘴里喝道:“我杀死你这个老匹夫。”
其实这也是李裹儿缺点与优点的地方。
因为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就是韦氏为她袒护妻画不开心,还是十分喜欢她的。
这也是有一定历史背景的,韦氏为了李显生了懿德太子李重润、永泰公主李仙慧、永寿公主、长宁公主和安乐公主李裹儿,李重润被老武逼死了,永泰公主英年早逝,永寿公主在李显到房州时也死了,她只剩下两个女儿,长宁公主与李裹儿。不要说李裹儿,就是长宁公主也宠爱得不得了,要什么有什么。更不要说李裹儿,是在他们夫妻最落难时,出生于房州。那一段时间因为抚养李裹儿成长,夫妻俩得了多少乐趣,可以说李显一直坚持下来。固然是韦氏劝说他不要放弃,也因为是李裹儿幼年带给家中的欢乐,才使他们坚持到最后。
所以李裹儿才得到异乎寻常的宠爱。
但宠爱过头了,养成了她骄纵霸道的性格,这也是王画最头痛的地方。可也因此,她敢做敢为,敢爱敢恨。
王画也知道这一点,一个堂堂的公主,因为喜欢他就花痴,也不知醋,对他百依百顺,甚至还主动地连小妾都愿意做,这可能么?就是李持盈也不可能。这要慢慢地开导。
所以李显一把抱着李裹儿说道:“裹儿,你要做什么?”
脸上表情是三分责怪,却是七分地担心,连武三思一看李显的表情,心想完了,别指望在这件事上扳到王小二了。但他脑袋瓜子反应挺快的,扳不倒王画,他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有可能王画掌握了他炮制榜文的一些证据。一旦王画将这件事公开,会带来什么影响。李裹儿生气地在李显怀里挣扎着,说:“父皇,你为什么要抓王画?”
李显指着武三思说:“你看看他,腿都让王画在天津桥上打断了,听说他还将李承嘉扔到洛水里,如果不是他会游泳,都将他淹死,联只是抓他询问一下,没有将他立即处死,这都是联看在你的面子上。”
“父皇,这是我下的命令,武三思这个老匹夫没有对你说吗?”
“你下的命令。”
“裹儿,休得胡说,这事关国体。来人啦,将公主带下去。”韦氏沉声说道。
李裹儿恨明地看了一眼母亲。心想,你耍“性”福,我不要性福了?她将佩剑往脖子上一架,说:“父皇,母后,你们今天不让我将话说完了,我就不活了。
这把剑剑锋还真锋厉,李囊儿激愤之下,没有掌握好分寸,用力过度了一点,剑锋居然将脖子割破一些浅皮。有些血花儿流到剑朵上。
李显一看慌了手脚,连忙小心翼翼地说:“裹儿,我让你说,你别急。”
“好,我先说宋之问。”李裹儿将天津桥上王画与宋之问的对答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然后问:“父皇,你现在是皇上,王画有没有因为你是皇上,马上就顺从你的意思,对你拍马阿奉?我都是公主,王画有没有因为我是公主,事事就对我奉从?依然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寸步不让。况且一个小小的张易之,他会不顾一身臭脾气,做他们的党羽?”
好象这样一说也有道理。
“还有,我问你,宋之问本来是戴罪之身,返回京城,是谁下的圣旨,为什么父皇不追究此事?如果都象他这样,一个个罪民从岭南逃回来,国家律法还要它何用?就算王同皎有罪,什么人可以告,也轮不到他们告,父皇,你知道为什么王画在滑州弄了那个剧团,那是帮父皇教化百姓的。请问,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你不但没有处罚,反而重赏,你如何教化天下百姓?”
其实李显对宋之问的事,还真没有注意,毕竟一个小人物,这都是武三思的安排。于是他说道:“好,裹儿,你将剑放下来,我听你的,马上将他撤
职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