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是和？”秦云直截了当地开口。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心智都是一等一的，只要做了决定都不会更改。因此，秦云也懒得虚与委蛇，想必对方也知道了具体的情况，要不然也不会现在出面，现在就要得到一个答案。

“云龙王真的要灭绝佛门吗？”地藏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不，只要佛门愿意遵守云龙宫的规矩，那么佛门照样可以在西方立足，本座绝对不会秋后算账。”秦云回答得非常快，似乎早就料到对方有此一问。

“如来仍为佛祖？”地藏神情不动，继续开口。

“可。”

秦云坐在马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对于一个死人，他还是非常大度的。再说，一个死的精神领袖总好过一个活的精神领袖，那样才是后患无穷。

这也是秦云为何一定要击杀如来，并且在第一时间赶去伏击如来，甚至为此冒着天大的险。当时的情况，要是伏击不成，哪怕秦云最终能够逃脱，重伤肯定是在所难免的，而云龙宫也肯定是要灰飞烟灭的。

“佛门弟子回归不得阻拦，杀戮。”

“可。”

“灵山仍为佛门祖地。”

“可。”

……

秦云和地藏你一言我一句，说的大部分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唯有明宇等人似乎听出了其中的究竟。明宇本想开口，可是望了望地藏，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发声。

“……观音和普贤可能回归？”

“不可。”

秦云第一次反驳，虽然声音平静，但是其中蕴含的坚决却是让人无法质疑的。

地藏没有再出声，沉默了半晌，突然对着秦云躬身行了一礼：“地藏携门下十个弟子还有一千佛门子弟请投云龙宫，还望云龙王恩准。”

“准。”秦云淡淡地回应道。

“属下拜见主上。”

君臣名分正式定下，再无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