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和牧本千幸顿时吃了一惊,要是一般的军官和士兵,根本就轮不到山本良三大佐亲自来叫人,看来一定哪位重要军官了,难道是哪位联队长负伤了吗?
医官不敢怠慢,赶紧吩咐道:“千幸你马上带上药品跟我师团部。”
“哈伊!”
牧本千幸一躬身,随手拿起药品装到了医药箱里就和医官走了出去,只留下病床上的断了腿的伤兵还在痛苦的呻吟。
牧本千幸跟着医官很快就来到了师团部,说是师团部,其实也就是在一个比较隐蔽的空地临时搭建的帐篷。
当牧本千幸二人跟着山本良三大佐进入帐篷的时候,就发现一名穿着高级呢子军服的曰军军官正躺在了一张行军床上,周围围满了参谋。
看到这样的情形,牧本千幸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作为军队的护士,她对军队的一些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在曰军中能穿这种呢子军服的只有少将以上的将领,难道是……牧本千幸抢先一步走了过去,她往行军床上一看,躺在床上的人嘴唇上留着一撇丹仁胡须,一张圆圆的脸此时一片苍白,肩膀上的两颗黄色的星星散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这是师团长阁下!”
牧本千幸是见过土桥勇逸的,此时一看到来人,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名伤员的身份。
山本良三大佐停下了脚步,严肃的对医官和牧本千幸说道:“师团长阁下刚才在指挥部队突围的时候被支那人的迫击炮的弹片击中手臂,你们马上就给他做手术把炮弹取出来,要快吗,明白吗?”
“哈伊!”
医官和牧本千幸不敢怠慢,赶紧放下了医药箱,解开了包扎在土桥勇逸胳膊上的纱布,开始用酒精清洗起伤口来。
清洗完了伤口后,牧本千幸犹豫了一下后低声问医官,“阁下,要用吗啡么?”
由于吗啡紧缺,现在医官做手术时,一般只要不是开膛截肢之类的手术医官都是不用麻药的,故此牧本千幸才有了这么一问。
“八嘎,你这个笨蛋!”医官瞪了一眼这个有点死心眼的护士,“这还用问么?赶紧把吗啡拿出来啊。”
“哈伊!”
牧本千幸吓了一跳,赶紧从药箱将吗啡取了出来立刻注射在了土桥勇逸中将的手臂上,然后医官就开始给他动起了手术……土桥勇逸是在半个小时前督促士兵们突围时受伤的,当时战场上的情形很混乱,到处都是枪炮声,流弹四处乱飞,土桥勇逸的周围虽然有数十名士兵的保护,但依旧有一发不知从哪飞来的迫击炮弹在不远处爆炸,一颗弹片就这么飞到了他的胳膊上,本来土桥勇逸是不打算下来的,但周围的参谋和士兵们见他的胳膊血流如注,这才强制把他送了回来。
虽然打了吗啡,但是还是有些许的疼痛从胳膊上传来,土桥勇逸睁开了眼睛,对身边的参谋问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部队打开了缺口没有?”
一名参谋黯然道:“阁下,还没有,虽然帝国的勇士已经很努力了,但支那人的炮火实在是太猛了,勇士们依旧冲不出去,现在住田英夫中佐的搜索联队只剩下不到十辆战车了。”
“嘶嘶……怎么这么疼!”
土桥勇逸突然感到胳膊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牧本千幸听了参谋的话后手一抖,手中的棉签扎到了土桥勇逸的伤口中,疼得土桥勇逸叫了起来。
“八嘎,你这个蠢货,到底是怎么当护士的!”
一旁的山本良三大佐见状,不禁怒骂了起来。还扬起了巴掌准备赏牧本千幸一记耳光。
“住手!”土桥勇逸喝住了山本良三,他抬起头看了山本良三一眼,淡淡的说道;“人家只是一个小护士而已,又不是她打伤了我,你拿他出气干什么?”
“哈伊!”
看到师团长发了话,山本良三低下了头不吭声。
土桥勇逸继续问道:“陆航的飞机到了吗?”
“没有!”
一名参谋讥讽的说道:“陆航的飞机昨天就被支那的战机给打怕了,今天哪敢再出来送死。”
“住嘴!”土桥勇逸低喝了一声,“陆航的勇士们昨天的损失够大了,今天他们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说到这里时,土桥勇逸虽然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脸上依旧露出了一丝焦急的神色,没有了航空兵的掩护,这就意味着对方的飞机可以肆无忌惮的轰炸山谷里的曰军。这对于本来就已经陷入了绝境的四十八师团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就在这时,他们就听到天空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这种轰鸣声和他们一般听到的轰鸣声有些不同,低沉中带着一丝尖锐,尖锐中带着一丝狰狞。
听到了这阵低沉的声音,不少人的脸上都变了眼色,一名参谋惊叫起来:“不好,支那人的飞机来了!”
这名说话的那名参谋话音里带着一丝恐慌,要是他熟悉华夏的文化的话就一定会知道,在华夏的俗语里有这么一句话和现在的情景很般配,那就是,说曹艹-曹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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