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离别之际(1 / 2)

 第三十章离别之际

秦君泽被风傲扒光了扔进了池水中,”调息打坐,内力行大周天,循环而始,不要乱动。“

秦君泽仅有的意识乖乖地照做了,虽然很努力地听师傅的话,可是好像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内力在经脉中窜行更快,让秦君泽十分痛苦,比第一次来这儿更痛苦。

”忍着,别动,熬过来就好。“

秦君泽死死地咬着牙挺着,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盖上了他的天灵盖和百会穴,一股磅礴且无可匹敌的内力游进了秦君泽的四肢百骸之间,秦君泽顿时大惊,却也无可奈何,仅有的意识也在不断沉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君泽慢慢睁开了眼睛,本应疲惫的他此时英俊的面庞上,双目炯炯有神,浑身好像充满了力量,但细看却也没有多大变化,秦君泽从洗练池中爬起来,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发现,拿起早就有人准备好的衣服穿上,这并不是楼里的弟子服,丝质内衣,

还是蚕丝的那种,穿着完毕才发现,一件白色云翔符文束身装,腰间系着青色祥云宽边锦带,靛蓝色的领口袖口,也是纯白色的外袍上绣着银丝边流云纹,头上并未有什么修饰,长发过肩披下,额前几缕碎发荡在左边,整个一潇洒的公子哥,此时的他简直比云笑也不遑多让。出门之际,他还瞥见池水中本应青绿色的液体中还有着小片红色,没多想,还是出去问问再说。

星光都落了下来,秦君泽还是要先去找师傅,问一下整个下午都发生了什么。没走多远,他发现自己浑身感觉都轻飘飘的,脚下生风,轻功身法踏出,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动作轻柔而如意,急忙停下脚步,运转内力周天,只觉得经脉强盛有余,内力万川归海,这是,气海!

秦君泽感觉整个人都懵了,上午还是五品,怎么晚上就开辟气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中央殿的门口,秦君泽被尹浩天拦在了门外。

“掌门师兄,我想去找我师傅。”

“我知道,师伯吩咐过了,你不用来见他,他现在也不会见你,你明天径直离开天机楼就好。”

秦君泽百思不得其解,”掌门师兄,为什么?师傅上午还跟我一起喝酒聊天,怎么会不愿意见我。“

尹浩天嫉妒的吹鼻子瞪脸,我都还没资格这么做呢,你小子倒是还当着我面说出来!

这时,二长老风鸣从后殿走了出来,秦君泽双手行礼,“师叔”

“小子,实话告诉你,你师傅今日中午花了很大力气助你破镜,你那酒杯中早就被下了气魂丹,今日找你就是为了帮你突破六品境界。”

“师叔,那师傅人呢?”

“哼,他那老小子傻得很,你以为吃个药就能突飞猛进啊!是他灌顶真气化解药力助你修行,还损耗自身修为帮你完成气海的构筑,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师傅怎么会?”秦君泽听见这样,生怕师傅有个好歹,“那师傅现在怎么样了,我能去看他吗?”

“大哥说了,你不用自责,这是他的选择,你也不用来看他,他从半步天人境掉到了洞玄境,正在闭关调息,身子骨倒是还挺壮,其他没什么事,吴白长老也是医道高手,你不必害怕,我大哥是个什么妖孽啊,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早就考虑过后果了,不会怎么样的。”

秦君泽伫立在大殿门口许久,忽然抬起头看向某个方向,双腿下跪,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咚”“咚”“咚”,三声很响很响的磕头,“师傅,您照顾好自己,徒儿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辜负您的苦心!徒儿拜别师傅!”喊得很大声,总希望风傲能够听见,抹去眼中泪水,转身就离开了。是啊,很久没流过眼泪了,都快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了。

弟子楼门口,秦君泽想了一下,还是要和江星晚说一声,毕竟她教会了我许多,除了李峰、柳叶、王海,就属她最亲切了。

“师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我明天早上下山,昨晚多谢你解惑,就此告辞了。”秦君泽生怕又发生什么尴尬的事,站在门口说了一句就走了。

房间里的江星晚听到了秦君泽的声音,但就是没有理他,若是有人进来就会发现,江星晚的面色比昨日更显苍白,但内息却更为有力,此刻她正盘腿而坐,全身寒气外露,甚至于离得近的东西上都带有点点冰霜,她在寻求突破九品。仅一天的时间,还是在伤势尚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有了这么大的提升,要知道,六品之上,气海大成,这对武者来说是翻天覆地地变化,之后的每一层境界都甚是艰难,否则江湖中也不至于九品上的强者少之又少了。还好秦君泽没有进去,否则临别之际又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回到自己的房间,秦君泽无奈地笑了,王海就这么坐在凳子上,双手架着脑袋睡着了,桌子上还有不少礼物,每个礼物上还都有小纸条,看言语是各位师兄师姐都知道自己要走的事儿了。

还没叫醒王海,扭头就看见柳叶睡姿奇葩地趴在他的床上,梦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紧紧皱着眉,两条腿摆弄的倒是很特别,好像受伤了,看情况受伤的位置有点尴尬。不过还能跑到他这儿来,应该不严重,楼里修习医术的高手也有很多,想来无碍。

“喂,醒醒。”

床上的柳叶小手揉着朦胧的眼睛,“小师弟,你回来啦。”

实际上,柳叶已经二十一岁了,秦君泽也才十九,不过这两个人在一起,总感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柳叶这心理年龄着实跟不上啊。

“柳师姐,你和王海师兄怎么跑到我这儿来睡了?”

柳叶终于清醒了,赶紧坐起来,没想到牵动了伤口,“咝,疼疼疼,这种任务太难了。”